“但江浙的案子沒完,本公爺這次去豫州,可不單單是為了監(jiān)考去的。”林源說道。
姚濂皺了皺眉,看向林源,說道“公爺這是什么意思?”
林源輕笑一聲“意思就是字面意思,考場那邊還請姚大人多費些心思,本公爺還有其他事要做。”
“公爺是說要暗查薛家一案?”姚濂問道。
林源點了點頭,看向姚濂。姚濂仔細(xì)想了想,說道“沒問題,下官會盡量拖住薛家的視線,但是,有一點煩請公爺重視,下官拖不了太久。”
“放心,我不會讓你一人擔(dān)著,只是必要的時候配合我一下,不過咱們兩個在此期間到是不宜過分的親近,畢竟你姚大人在外可是位性格脾氣古怪的樣子。”
“不過是在翰林院交流少些罷了,現(xiàn)在倒成了負(fù)擔(dān)。”姚濂搖頭笑了笑。
兩人又商談了一些細(xì)節(jié),約定好年后在好好謀劃一番,林源這才起身朝姚濂告別。走到門口,林源這才突然想起還有一事沒有辦,轉(zhuǎn)身問道“姚大人,還有一事要請教。”
“公爺請說。”
“姚大人可有一些教諭先生的消息。”林源問道。
“教諭先生?公爺問這有什么用?”姚濂好奇道。
“莊子上要開學(xué)堂,開春就要建好了,這不眼下還缺教諭先生。所以問問姚大人。”林源解釋道。
“這到是好事,公爺還得等段時間,待我問問在給消息。”姚濂想了想說道。
“多謝姚大人了。”林源拱了拱手。
送走林源后,陳秋娘從廂房出來,看著姚濂問道“靖國公怎么會突然來找你?”
“一些公務(wù)罷了,畢竟他也是這次春闈監(jiān)考官,我又要同他一起去豫州,無論如何都要見一面。”姚濂解釋道。
陳秋娘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恰好看到了林源帶來的禮物,這倒是新鮮,自姚濂入京當(dāng)官后,還沒有人送過禮呢,陳秋娘將禮盒拆開,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驚呼一聲。
“怎么了?”
“靖國公這禮真重。”陳秋娘苦笑著指了指禮盒。
姚濂有些好奇,走過去瞧了一眼,只見里面是一瓶酒和一個木盒,問道“這都是什么?”
“這酒是今年火便京師的雁門春,這木盒里裝的是香皂,看樣子還是上品。”陳秋娘解釋道。
姚濂搖了搖頭,說道“左不過一些吃用之物,收起來吧,這東西在靖國公那里或許算不得什么。”
陳秋娘點了點頭,將禮盒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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