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了,就在南陽城跑的,這在薛懷義來看無異于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的,這是在打他薛懷義的臉,而且是重重的打。看著滿臉寒霜的薛懷義,下人跪倒在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過了好一陣薛懷義的聲音傳來,有些讓人意外的是絲毫聽不出火氣“退下吧。”下人不敢遲疑,急忙起身退了出去。越平靜事情越大,這是薛府下人總結出來三爺的性子,這時候但凡有一絲猶豫下場都會很慘。
看著下人退出房間,薛懷義想了想便起身走了出去,剛一出府就直奔南陽城的當紅酒樓香滿樓。
這幾天因為周報的事情,何文昌沒少發火,連帶著何文昌的獨子何峰也沒少吃掛落,如今好不容易事情平歇下來,何峰便早早來到香滿樓吃酒放松一下。
正喝的興起,伴著一旁的彈奏搖頭晃腦,雅間的門被突然一腳踹開,奏樂戛然而止,聽到音樂停止,喝的醉醺醺的何峰眉頭一皺,喝道“怎么停了?小心爺不給錢了,快奏樂!”
“何公子好雅興啊。”薛懷義笑著說道。何峰果然在這里,自己猜的沒錯,心里冷笑一聲,開始柴靈兒逃走薛懷義還有些疑惑,不過稍稍想一下這事兒肯定與何文昌脫不了關系。我沒有證據拿你沒辦法,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拿我有辦法。
將門關住坐到何峰對面。有些疑惑,何峰瞇著眼廢了不小的勁才看清楚來的人是誰。原來是薛家三爺薛懷義。何峰急忙站起身來,說道“不知道是薛三爺來這里,多有得罪了。”
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薛懷義看著何峰問道“你倒是心大,何大人那破事才消停幾天你就出來花天酒地的。”
何峰笑了笑,說道“薛三爺,我這也是出來散個心,最近家里事情太多,再說我這只是酒地哪來的花天。”
何家家教極其嚴格,要是讓何文昌知道何峰去了青樓,斷腿都是輕的。幾年前何峰被人帶著去了青樓,何文昌大怒,親自出手將何峰的左腿打斷,在床上養了三個月才把傷養好。從那之后何峰再也沒敢去過青樓。聽到薛懷義說自己花天酒地,何峰自然害怕,急忙撇清了關系。
薛懷義笑了笑沒在說話,只是看了何峰一眼,見薛懷義似乎有話要講,何峰回頭對著奏樂的人揮了揮手,讓其退下。見屋里只剩下他們二人,何峰這時候才開口問道“三爺,可是有什么事情?”
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薛懷義開口說道“這段時間何大人是不是挺忙的?”
何峰一愣,想了想說道“確實挺忙的,整天的往出跑,光是城外就去了好幾趟,不過您也知道,這眼看就要春闈大考了,忙一些也算是正常。”
薛懷義點了點頭,隨后看似不經意的問道“柴陽那邊何大人說過什么沒?”
何峰皺著眉頭想了一陣才想起來薛懷義嘴里的柴陽是誰,有些疑惑的道“三爺怎么想起他來了?不過我爹最近確實提了他幾次,看樣子心情還不錯。”
薛家和柴家的恩怨外人知道的并不清楚,聽到何峰說何文昌提起柴陽心情不錯,薛懷義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下來,只是何峰并沒有注意到。
薛懷義又勸了幾次就,本來就有些醉意的何峰最后終于醉倒在地,看著何峰醉酒之后不醒人事的樣子,薛懷義冷笑一聲,拍了拍手。門外瞬間進來幾位黑衣人。
看了一眼何峰道“動作干凈利落點,不要暴露自己。”
“是,三爺。”幾人應了一聲,隨后將何峰架了起來托出屋外。不一會兒隔壁就傳來拳打腳踢的聲音。薛懷義喝了幾杯酒微醺的出了香滿樓。看看天色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南陽城內的一桿旗桿上,何峰著上身被人掛在高處,脖子上還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何峰因為喝花酒不給錢被人吊在此處。
感覺到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