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痛,何峰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瞇著眼過濾開刺眼的陽光,何峰隱隱約約的聽到人群的議論聲。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只見自己被吊在高處,瞬間驚叫起來。
下面的圍觀群眾頓時炸開了鍋紛紛笑了起來“快看,那人醒了。”因為掛的比較高,加上逆光,人們一時沒有發現是誰,等何府的人來將何峰救下來,人們這才反應過來,被掛起來的人是何府大公子何峰。
這位何家大公子因為喝花酒三年前被何文昌打斷左腿,從而聞名南陽城,今天這是怎么了?膽子大到喝花酒不給錢了,是覺得何文昌何大人拿不動棍子了嗎?
被下人捂著臉,披了一件外套便匆匆被下人護著回到了何府。即便下人如何掩飾,但是依舊被人看到了臉,何峰依舊火了。短短一天何家大公子因為在香滿樓喝花酒不給錢被人掛在了旗桿上而聞名南陽城。好不容易將風聲壓下來的何文昌再次因為兒子被人們掛在了風口浪尖上。
何府中堂,氣氛一如之前一樣低沉的可怕,下人們統統集中在院子外面不敢靠近,而何文昌黑著臉看著跪在中間的何峰,似乎是感覺到父親的殺意,何峰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拿來?!焙挝牟淅涞馈R慌缘暮渭抑髂冈噲D做最后的努力,哀求道“老爺?!?
“我說拿來!”何文昌怒吼道。管家無奈的嘆了口氣,繞過主母的阻攔將手中的藤鞭遞給何文昌。
高高揚起手中的鞭子,一陣破空聲傳來,“啪”的一聲重重的落在何峰的后背上,只是一下何峰的衣服后背就被抽開,背上留下一道血印,竟然滲出了血跡。何峰只覺得自己的后背瞬間火辣辣的疼,但是何峰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倒是一旁看著的何家主母一下子受不了暈了過去。
“扶下去。”何文昌看了一眼冷冷道。隨后又開始揮舞鞭子,直到何峰后背沒有好地方這才問道“知道我為什么抽你嗎?”
何峰這時候已經支撐不住了,好在何文昌及時停手,喘了口氣,何峰氣息有些微弱的說道“因,因為祖宗蒙羞?!?
“你還知道?我何家詩書傳家,出了一個你二叔一個不忠不義的已經是丟盡了臉面,怎么你還要更上一層樓?”何文昌氣不過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何峰終究是忍不住叫了一聲。
何文昌沒有理會,看著何峰問道“昨晚和你在一起的有誰?”
“薛家,薛,薛三爺?!焙畏逋塘送炭谒f道。
聽到何峰說的是薛懷義,何文昌一下子皺起了眉頭。要是別人也就算了,怎么偏偏是薛懷義?想了想何文昌接著問道“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去喝花酒?”
聽到自家老爹終于問到正題上,何峰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哭道“爹,我真的沒有喝花酒,當時我只是在喝酒后來薛三爺來了,我們聊著聊著我就喝多了,醉了之后發生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你們聊什么了?”何文昌皺眉問道。
“就聊了一些閑話而已,不過薛三爺問了一句柴陽的事兒?!焙畏逭f道。
何文昌眉頭一皺,癥結找到了,這事兒看來是薛懷義做的,自己幫柴陽的事估計他已經猜到了,只是沒有證據而已,何峰的事情不過是他在報復罷了。
揮了揮手讓管家把何峰摻扶下去,何文昌想著該如何把這次事情壓下去,和自己做的一樣,自己沒有拿住薛懷義的證據,只能捏著鼻子認下。而自己就算拿住證據又如何,打上門去?
無奈的苦笑一聲,像薛懷義這樣不要臉面親自下場去做的人,何文昌無論從哪個方面去做都比不過薛懷義。這枚苦果只能自己往下咽了。
事情還在發酵,不過好在只是局限于何峰的身上至于牽扯到何文昌的身上的留言就此終止,沒有在擴散。
等南陽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