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老夫本來有大事謀劃,但是你們最近的行為幾乎和蠢豬一樣,數次將朝廷的目光吸引過來,老夫恨不得將你們活刮了。”
看了一眼薛懷義,薛邕這才稍稍舒了一口氣。而原本不以為意的薛懷義,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惹了的麻煩即便是自己的父親也很是難以處理。
“這幾日給我好好的閉門反思去,想明白了再來好我。”薛邕冷冷道,而薛懷義聽到這話,如同大赦,急匆匆的起身離開。
看著自己兒子的樣子,薛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手指向一旁的案幾上,看著道童道“將這份信交到何家,其他的就不要你管了。”
“是,家主。”鞠了一躬道童帶著信出了靜室。
何府,書房內何文昌看著手中的信件忍不住笑了一聲,信是薛家大管家親自送過來的,何文昌倒是不太在意但是薛家的這個態度讓他有些意外,自己何時見過薛邕如此溫柔的文字。
看完信件后,何文昌并沒有舒了一口氣,反而眉頭緊皺起來,薛邕的態度不太對,即便自己再怎么重要,但也不是不能替代的存在,在何文昌看來,薛邕此刻的措辭依著薛邕的標準來看,無異于是在低三下四的給何文昌寫的這封信。
薛邕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甚至有求于自己,想著薛邕此時的態度,何文昌愈發的感覺到有一絲不安。
將信件放下后,想著最近薛家那表面的繁華,何文昌招了招手,管家急忙靠了上去,看了一眼,何文昌吩咐道“去查一下薛家這三個月以來做的是事情。”
“老爺,這樣做怕是有些不妥吧?”管家有些猶豫,之前不過是開個玩笑,哪能想到何文昌動了真格的了。
“讓你去查就老老實實的查人,哪來那么多為什么?”看了一眼管家,何文昌皺著眉頭說道。
“是,老爺。”管家沒在言語,只好老老實實的答應了一聲。隨后轉身出去,開始漫長的查探之旅。
查自然是要查的,在何文昌看來,此時的薛家肯定有瞞著自己的事情在做,要不然薛邕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自己一定要查出來,避免到死自己都是糊涂的。
何文昌查薛家在薛邕的意料之中,薛邕并未將秘密完隱藏,何文昌只要敢做,想去查,只要費一些功夫并不是難事。何文昌在薛邕的計劃內,是要絕對拉攏的一派,只要何文昌答應幫助自己,薛邕最少要省一半的力氣。
汝陽縣內,林源嘗了嘗杯子里的葡萄釀滿意的點了點頭,難得內務府有這種藏貨,林源不過說了一句想吃葡萄了而已,郝彭便將庫存的葡萄釀部提了出來。見林源喝的滿意,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公爺,這酒可還合乎口味。”
林源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看向郝彭道“難為你廢了這么大勁。”郝彭這時候才抬頭看向林源急忙搖頭道“公爺開心就好。”
有些意外郝彭對自己的態度,林源想了想開口問道“郝大人,在下有一件事不太明白,為什么你對我們如此尊敬?按規制你這樣隨意調動內務府的東西可是大罪。“
郝彭笑了笑沒有說話,指了指林源腰間的牌子。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牌子,林源更加迷糊了。
“公爺請看,您腰上的這塊牌子是皇上給您的,是只有皇室成員才可以使用的,所以,今天你不論花多少錢,用多少內務府的東西都不會有人過問。”
林源眉頭一皺,有些不太放心郝盆所說的話,想了想說道“有事你就直說吧,我看看是什么事情,如果能夠幫你我還是很樂意的。”
只見郝彭還在猶豫說不說,但是看著林源那不太耐煩的表情。郝彭一下子跪倒在地,對著林源便開始嚎啕大哭,這一生哭喊讓多少人心酸悲痛。
“慢慢說,不著急。”安慰了郝彭幾句,林源看著郝彭期望對方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