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的意思小的清楚,有什么事但請吩咐,小的一定給您和個滿意的答復。”
林源說道“我不會為了你在和薛家交惡,所以除非你能表現出自己應有的價值,我才會去考慮你的死活。你想要從我這里得到的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爭取,而不是靠我施舍,這道理你懂了嗎?”
心腹得有自己的存在的價值,林源的意思曹純自然非常清楚,像靖國公身邊怎么會養閑人,像是今天卸薛家下人胳膊和腿的手下,那動作干凈利落,完坐到了怎么弄最痛的地步,曹純自問自己肯定不會理解的那樣透徹。
“公爺放心,小的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曹純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下去吧,我累一天了要休息。記住,出了這個門,下次在想進來就得表明你的價值。”林源揮了揮手,曹純這才退了出來將門關住。
出了屋子,曹純按耐住內心的激動,心又不自覺的沉了下來,靖國公已經闡明了不會為了自己在和薛家交惡,而自己今天又得罪了薛懷義,吃掛落是少不了了,弄不好還要送命。自己的想辦法躲過這一劫。
似乎是打定了什么主意,曹純點了點頭,腳步堅定的走出了林源的府邸朝著南陽府衙走去。
第二天一早,林源便收到了曹純的消息,看著手中的信,林源失笑一聲“倒是跑得快,還算有些腦子。”
于世在一旁有些奇怪,問道“少爺,這曹純說了什么?”今天一早,曹純將信送到自己手中,于世見對方一臉決絕還有些好奇,怎么過了一夜像是要奔赴邊關一樣。
“曹純自請調往城外鄉間,配合小吏清丈土地,為朝廷之后新政做準備。”林源笑著說道,“他這是在躲薛家的報復,人不在南陽城,而且還跟著朝廷委派下來的官員身邊,雖說活苦了些,但是勝在薛家不敢亂動。”
“那咱們就這么晾著他?”于世有些疑惑。
林源淡笑一聲“東西是靠自己爭取的,沒那本事我給再多有什么用,我這兒又不是收容所。”
于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林源這時候像是想起了什么,看著于世問道“鎮府司那邊有什么消息沒?”
于世回道“有關于薛懷義的消息,說是薛懷義回了府就被薛懷濤送到了竹林,在外面跪了一夜,到現在都沒起來。”
林源咂巴了一下嘴,有些感嘆薛邕的心狠,這可是親兒子,不過轉念一想,要是換了自己,怕是一刀砍死這個坑爹兒子的心都有了。
“還是只能打探到竹林之外的事情,里面什么都查探不到?”林源微微皺眉問道。
于世搖了搖頭,林源不禁有些嘆氣,這么長時間了依舊沒有進展。鎮府司折損了不少人手才把暗樁打進了薛家,可是也僅僅是到了竹林外,而薛邕常年住在竹林內,自己需要的大量關于薛邕的一手資料這時候還都是依靠外部分析得到的,跟真實還有不少差距。
見林源愁眉苦臉,于世開導道“公爺也不要著急,鎮府司那里還在想辦法,應該快走結果了。”
林源聽了也只是當個安慰,竹林內面積算不上大,只有幾間屋子,對外說是薛邕沉迷修道,林子里常年除了薛邕外,只有一個照顧起居的小童,而薛邕身邊的老管家也僅僅是個看門的,這種條件,林源本來也不抱什么希望。
“通知他們,安為主,不要打草驚蛇壞了大事。”林源囑咐了一句。于世急忙應下。
薛府,竹林外。薛懷義已經在這里跪了一夜了,身子晃晃悠悠險些摔倒,雙手撐地這才勉強穩住身子。眼睛有些昏花,抬頭看了一眼竹林,影影約約走出來一個人,薛懷義眼中猛地爆發出亮光。
來人是薛邕身邊的老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臉色極差的薛懷義,老管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到薛懷義身邊說道“三爺,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