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聲音打破了街道的靜謐。
一人身披黑色斗篷慢慢走向刑部大牢。
“站住,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一個侍衛上前一步呵斥道。
那黑袍人慢慢抬起頭,那侍衛立刻張大嘴巴,只見那巨人“倏”地一下到了侍衛跟前,那侍衛最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便軟倒在地。
而另一邊的侍衛看到那高大的骷髏人早已嚇的屁滾尿流,坐在地上,散發出一陣惡心的氣味。
“帶我去大牢?!蹦趋俭t人竟然開口說話。
那侍衛想站起來,但奈何兩腿也已經像面條一般,根本站不起來。
骷髏搖搖頭,對著那侍衛一點,侍衛頭歪便不省人事,不知是昏過去還是死了。
骷髏人一路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因為所有遇到他的人就都來不及呼救便軟倒在地。
最終骷髏人來到了刑部大牢之內,他站在撒蘭洲大獄前開口說道:“主人讓我來接你?!?
聲音嘶啞猶如破舊的風箱。
撒蘭洲看了那骷髏人一眼,苦笑道:“你們還嫌害的我不夠?要不是你來找我,送什么勞什子信,我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骷髏人沒有多說,捏住鎖鏈,輕輕一拉,鐵鏈便被扯斷,接著骷髏人便站都一邊,讓撒蘭洲出來。
撒蘭洲卻不肯動,似乎還有什么顧慮。
正在這時候,只聽一個聲音道:“撒蘭前輩,你難道真想死在這個神國嗎?”
撒蘭洲轉過頭,只見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走上前,那男子不過二十多歲,臉上卻一臉傲嬌,即便對他這個撒蘭家家老也是不卑不亢。
“你有事哪根蔥?”
男子從懷里拿出一塊玉佩扔給撒蘭洲,撒蘭洲有些疑惑地接住玉佩,當他目光落在玉佩上的時候,瞳孔突然一縮,一臉不可信地看著那男。
男子微微欠身道:“律法堂閆平?!?
撒蘭洲皺眉道:“你們不是同意神國北伐了嗎?”
閆平狡黠地說道:“但勝敗就不是我們說的算了。”
撒蘭洲苦笑一下道:“你們是拿神國當傻子來玩啊?!彼伎家幌?,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還有什么好多的,希望小友多多照顧?!?
閆平淡淡道了聲:“好說?!苯又俗叱鲂滩看罄巍?
“有人越獄了?!蓖蝗挥腥舜蠛暗馈=又憧吹綌档腊坠鉀_上天空。
骷髏對撒蘭洲道:“我引開他們?!闭f著便向空中一縱身,踏著虛空向城外飛去。
那些白光果然都去追骷髏。
之后撒蘭洲和閆平化作清風離開臨都。
幾名法師將骷髏圍在撒蘭府荷花塘邊,以為骷髏已經無處遁藏。
只見骷髏發出一陣“咕嚕嚕”地聲音,好像在笑,接著便一頭扎進了荷塘。
那些法師并不知道,荷塘下有一條水道是通往城外護城河的。
張本坐在刑部內堂,對著前來稟報情況法師揮揮手,那法師并退下。
楊縱橫看著并不著急的張本有點不理解:“張大哥,剛才如果我去,說不定還能將撒蘭洲抓回來。”
張本笑道:“抓他回來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還不如讓他自己離開。”
楊縱橫不懂。
“從古至今,就沒聽說過哪個朝廷會親自斬殺一位法師,大多是交給那些法家自行處置,自己人懲罰自家人,能重道哪里去,所以,法師犯罪到最后只會不了了之。
撒蘭家畢竟是個法家,我們不敢得罪的,所以才會放他走?!?
楊縱橫有些吃驚道:“你是說,撒蘭洲是故意放走的?”
張本笑道:“殺又不敢殺,總不能老很關著吧,我把他放在刑部大牢就是為了讓他跑的,沒想到這貨竟然不能領會我的意圖,竟然吃了神國那么多米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