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羨下班后又重新被院長打了通電話就叫回去了。雖不情愿,但是作為醫生的職業素養還是快速的就去了趟醫院。
況且還是能讓院長出面的人肯定也是大有來頭的。
一進去醫院,編羨也只是主刀助手。
這一次罕見沒有讓本醫院的主治醫生上手術臺。
換好了無塵服準備開始手術時,就看到衛程在外面侯著。
編羨看到他一陣懷疑,很快又走進去。
躺在手術臺上的女人正是蒼白著臉的路景,一動不動躺在手術臺上。
平日里與他們一起工作的人正閉著雙眸。
手術進行了小半天,出來時已經凌晨。衛程還侯在外面沒有走。
把路景安然到重癥監護室后,衛程就急得來詢問她的病情了。
他不是主刀醫生,所以給不了他合適的建議。只能讓他去問問這次的主刀醫生。
不過當時,還是把路景的情況都告知他了。
“路景是不是以前出過這種事?”安靜的空間內,只有編羨和衛程在。
他直接就問出了口。
依照今天在手術臺上做助手時還是知道了她的情況。
“路景意識里的求生意識很弱,甚至連身體機能都在抗議,對于這個年紀的身子骨,她之前肯定是受了類似的傷才會這樣吧。”
給上百個病人動過手術的他一下子就能猜出來了。
若不是以前有過類似的情況,路景也不會把自己處于封閉的情況了。
他們已經盡了全力,把她安排在重癥監護室還是要看她后面的發展。
直到好轉才能轉入普通病房。
衛程對于路景之前發生的事一概不知,問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只能聽著編羨給他說清楚路景的病情。
每多聽一秒,他的心都在狠狠的揪著。
“那她什么時候會醒……”衛程低沉的臉沒有好轉。再怎么說,他也有一部分責任。
“至于具體什么時候會醒……”編羨猶豫著,“去問問主刀醫生吧,具體我不知道。”
編羨臨走時想到他還要出國的事,怕她在這件事上太過操心會影響他,就關心道,“你先準備出國的事吧,既然這樣了也沒辦法改變,只能靜觀其變了。”
如果她不醒來,他還怎么可能會安心的出國去。
她就是存心的,讓自己忍不住為她勞心勞力。
盡管過了多久,她身上的小豹子性格還是沒變,總要有人陪在她身邊,不然你一樣不會好過。
去找了今天的主刀醫生時,醫生們正在處理路景的病情。
討論后出來看到他坐著就問,“衛醫生,有事嗎。”
衛程沒有廢話,直接道明了來意。
醫生表情沒有多輕松,反而多了些不可言喻的沉重,“醒來的話……不好說……可能這陣子就會醒了,也可能會睡下去,”
衛程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他相信,路景不會就這么甘心的躺在床上的。
醫生給他幾個建議后就想走了,最后還跟他說了最好搞清楚病人以前是不是出現過類似的事。
這對她的病情有巨大的幫助。
又是這件事……
第一次后悔自己沒有參與到她的生活中去……
對了……還有顧青子……
她應該知道。
這樣想著,就把電話撥通過去了。
“喂。”接聽的是段輝。
“快帶著顧青子來醫院。”衛程不可以就說。
“怎么了?大晚上的。”
“快點來吧,路景出事了。”
段輝聽到這里立馬就帶著顧青子就來了醫院。
就看到衛程正疲倦的坐在監護室的走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