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將她擊飛了出去。
謝鐵雖靈巧閃過他那碎她心脈間的一掌,但被擊飛出去落地時沖擊過大,直接嘔出了一口血來,小腹的傷口也鮮血淋漓侵染紅了衣裙。
石勾也沒好多少,同樣鮮血滿身,一邊胳膊幾乎已經使不上勁來。眼下望著謝鐵,再不敢輕敵。
這臭丫頭,打得毫無章法,讓他應接不暇,似乎從頭到尾她就是在憑力道揮刀。
而謝鐵的漣漪雙刃乃江湖有名的名兵器,劍聲赤紅,內有空響,可當對敵利刃,也能當回旋暗器,是女子最順手的兵器之一,唯一能與之比肩的,也不過一套鳳冠骨指刀。當年傅九陰本想送她骨指刀的,遺憾去晚了一步,被別人搶先拿走了,最后只得了這對瀲滟短刃,好在她使得更為得心應手。
兩人你來我往過了不下百招,招招以命相博,互不相讓。百招后,謝鐵以詭異的打發領先了一招,將他擊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一旁的石墻上。
打鐵要趁鐵熱,殺人得趁刀快,謝鐵沒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割斷裙擺快速纏住還在泊泊血流的小腹,手腕雙刃再次砍殺了過去,這一次石勾看清了她的招式,躲過后,從她身后用胳膊肘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使勁的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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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老子送你下地獄。”
石勾面色發狠,扭曲的面容甚是嚇人。因用力,臂膀上的青筋血管突爆起,
謝鐵掙扎著,雙頰因他緊勒而窒息得通紅,畢竟是個小姑娘,力量懸殊自然勝不過男人,不過她算準了瞬息,在他氣力加重給她最后一擊之前,用后腦勺狠狠的向他鼻梁磕去,在他疼得側頭嚎叫時,膝蓋也倏然反轉的狠踢在他腹部,狠狠地將他踢砸在一個木椅上。
只聽‘哐當’一聲,木椅瞬間四分五裂,
而謝鐵也快速撿起其中一根尖銳的木頭,用盡全力的從上而下插進他咽喉里,溫熱鮮血瞬間濺了她一臉,而所有的動作,快速得幾乎在一瞬間。
“黃泉路上,記得給我義父磕頭賠罪。”
小姑娘起身,手中插到他喉嚨里的木頭也被狠狠拔出,鮮血再次濺紅了她一片衣裳。
渾身抽搐的石勾不敢置信瞳孔睜大,喉管里的鮮血還在不斷涌出,像冒水的泉眼一般。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前,卻又無能為力的只能這樣死去。匪生結束,咽下最后一口氣時,他雙手都還在死死抓著她滿是鮮血的袖擺,不甘心得眼都沒有閉上。
最后的一瞬間,他竟覺得,此生把這個女孩抓上山,許是他做得最愚蠢的事了。
如果沒有她,黑寡婦耗盡那枚種子后或許就會收手,安心的當她的壓寨夫人,傅九陰也不會滅了他的山賊,黑寡婦也不會慘死,一切都都會是另外一只局面。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謝鐵注定是他們為惡的引子和終結者。
確定他死透了后,謝鐵渾身的戒備才略微松懈,手中的木頭脫落,雙腿一軟,捂住鮮血淋漓的小腹癱坐到地上,面色蒼白得毫無血色。
此刻的飛云寨,寂靜得好似連鳥叫聲都沒有,如時間靜止了一般,只有她一個坐在空蕩蕩的大堂地上,望著房梁上的蜘蛛網,眼底帶著微許的空洞。
來此之前,記憶中好似被蒙了一層霧水的畫面都清晰起來,傅九陰想幫她抹去的片段,她也都記起來了。謝鐵發現,自己這短短的一生,原來也活得好累啊!高門大宅中,她自詡是活得最自由自在不受世俗約束的世家小姐,到頭來,竟成了結局做慘的那一個,多可悲,多可笑啊!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