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等等!不是你請客嗎?”
已經走到門口的太守大人后背一僵,臉色難看得不行,想怒不敢怒的忍著,急忙從袖子里拿出一錠銀兩放在柜臺上,然后帶著等在門口的家丁匆匆離去。
謝鐵最喜歡看著這種別人想弄死她,但又沒膽弄死的憋屈模樣了。
“小姐方才沖動了。”韓掌柜放下算盤走了過來,謝鐵細嚼慢咽的吃著早膳,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道:“我已經很客氣了,是太守大人自以為坐穩了鄴城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了,開始膨脹了,也不怕把自己脹死。”
韓掌柜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卻也沒反駁她的話。
這一任的鄴州太守,的確膨脹了,欠收拾。
處理完鄴城的事,該見的人都見完了后,玩了兩人,第三日謝鐵便帶著郝運來和趙茵打算回寨了。
只回去之前,她又去了地方。
鄴州長街后有條小巷,巷子口最深處有戶外來人家,姓酒,共一家六口人,皆為純樸的尋常百姓,一直以走街串巷賣糖葫蘆為生。
方遠十里,他家糖葫蘆倒是遠近馳名。
謝鐵來的就是他們家。
今日天色不錯,雖寒風依舊凜冽刺骨,好在沒再飄雨雪了。白日里的街道上,出門的行人都多了許多。
當那老酒頭推著出攤的木推車出來時,就看到自家門口站了個生得極好看小姑娘,頓時奇怪的問:“女娃子找誰?”
謝鐵直接笑著道:“我來買糖葫蘆的。”
一聽是來買自家糖葫蘆的,老酒頭立馬樂呵呵的笑了起來,趕快從木推車上的草包上扯了一串下來,遞給她道:“女娃子來得巧,這是老漢才澆了糖汁沒多久的,味道更好吃呢!”
“我不要這個。”謝鐵沒接,直接走了過去,從荷包里摸出個元寶給他,然后直連草包桿子一起扛了起來:“我要這些。”
“這、這,姑娘,太多了,老漢找不開你的零頭啊!”老酒頭急了,他這還沒出攤呢,哪兒找得開這么個大銀元寶。
謝鐵卻不在意的揮了揮沒扛糖葫蘆的那只手,嘴里已經咬到一顆在嚼了,嚼著糖葫蘆口齒不清的說:“沒事,我下回還來,你先記賬上吧!我怕下次來沒帶銀子。”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