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不平道:“你能割掉我一人的舌頭,你還能割掉天下人的舌頭不成?現在北邊誰人不知,鎮北王與敵私通,收在麾下的義子還是個金國王子,他親兒子還與朗月郡主有染,堂堂鎮北王,一家子都是他國人,說他沒有叛國誰信?”
聞言,謝鐵冷哼一聲,語氣犀利的質問道:“荒繆,我大啟天子都還沒敢拍板定案的事,怎么到了你口中竟是確信咄咄了?鎮北王若通敵叛國,直接大開國門迎羌、金二國大軍入境便可,何須拼死血戰也要護我大啟國土不被占絲毫?”
她的聲音鏗鏘有力,一臉厲色的望向那人:“鎮北王如此忠心耿耿,北境若有良知的都不會輕易去詆毀他老人家聲譽,你卻在此刻言之鑿鑿的說他老人家叛國,到底居心何在?”
謝鐵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聽到有人詆毀鎮北王時出手,她只知道,這人的言語讓她很氣憤。
鎮北王與一眾義子拿命護佑北境多年,可這人卻在他們落難時,非但沒有感念人家多年來的功勞,反而第一時間傳播謠言,就憑這點,就其心可誅!
“你妖言惑眾,企圖蠱惑我大啟百姓,如此居心叵測,不定就是他國潛入我大啟的細作。”
“你、你你胡說。”那人不過喜歡嚼人是非,這會一聽被自己扣了頂他國細作的帽子,旁邊的百信又都用異樣的目光看來,頓時嚇得腿都打起了顫來,想動手看到那女子手里的刀又不敢,只得灰溜溜的跑了。
那人跑了,謝鐵的面色卻依舊難看得很。
原來上次張實秋遮遮掩掩的事,便是替劉梵來辦這等子不義之事。
看來這趟長安,她是非去不可了。
丟下混沌錢,謝鐵解開馬韁,帶著小呆快步離去。
一月后。
長安,刑部牢房。
除身為四族人之一的上官透以外,鎮北王及其義子都在牢中,皆身著囚服,面容具都有些疲憊,誰都未開口說話,都挨在一處盤膝靜坐。
突然,一陣鐵鏈聲響起,一個身著祥云禽服的青年走了進來。
青年闊步走進牢房中,目光環視了一圈,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鎮北王身旁的青年們。北境十二先鋒少將之名,地位及威望都不亞于謝鐵當年在南境,而他也一直佩服這些鐵骨錚錚的漢子們,不想他與他們竟在這樣微妙的情況下得見,心境也略微微妙起來。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