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大人治罪,只不過想治我的罪,就看大人敢不敢了。”
聞言,周太守沉著老臉倒有幾分忌憚起來,不過不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抹陰獰,大呵道:“來人,此人擾亂刑場,給本官將她拿下,紫衣侯那處,容后本官自會去請罪。”
“爾等敢爾??!”
“拿下?!敝芴夭桓适救醯拇蠛取?
謝鐵臉色一冷,還真沒想到這老東西真敢對她下手。
看來她猜測得不錯,這老東西就是想讓謝四娘頂罪,從而包庇殺周朝勃的正真兇手。只是她想不通,什么人能讓他連親兒子的仇都不報,就這么急于草草定案?
就在官兵手握長矛欲靠近之時,遠處的官道上又是一陣馬蹄聲響起。
一陣塵煙過后,六騎人馬停在了人群身后,馬背上的鐘濤等人見有人欲對他們少夫人出手,立馬翻身下馬闖了進去,將小呆背上的謝鐵安全的護在了中央。
看著雙方人馬僵持的相對,謝佳人突然開口道:“謝伊人,你走吧!我不稀罕你救?!?
謝佳人雖驚訝謝三娘如今的身份,但想到如今朝廷局勢風云暗涌,北境鎮北王等才逃過一劫,她不想因為自己,再連累別人了。
她這樣的人,不值得!
謝鐵看都不看她一眼,翻身下馬,瞥了眼旁邊不敢妄動的官兵,把玩著手中馬鞭,冷笑道:“大人既然說紫衣侯親臨都救不了她,那不妨本侯就試試,救得,還是救不得?!?
周太守沒仔細聽她的自稱,只覺這女子仗著紫衣侯那山匪出身的匪頭太過囂張,竟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正要怒聲讓人動手人,猛然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什么,一臉驚愕的望向她:“你、你剛才說你是何人?”
“大膽,紫衣侯親臨,豈是你一個小小太守能隨意放肆的??!”鐘濤大聲呵斥道,因是武將,吼起人來中氣十足的,震得耳根發麻。
以前跟著衛少將的時候,中規中矩的,他還是第一次狐假虎威,特別是對這等子自恃清高的文官,太他娘上頭了。
“紫、紫衣侯?”周太守大驚,隨即強裝鎮定道:“你有何證據證明你是紫衣侯?”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