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
鄲州衙門,公堂上。
周太守看著坐了自己位置的謝鐵,面上賠笑,心底卻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這個臭女人,好好的待家里相夫教子不好,還偏偏跑出來壓他一頭,真是恨得牙癢啊!
謝鐵撐著下巴,低睨著跪在下首的謝佳人,面上沒什么表情,語氣淡然的開口道:“將與此案有關人員全部壓上來。”
一旁衙門師爺看了看他們的太守大人,趕緊提著小筆桿頭回道:“回侯爺,此案就謝佳人一人主謀者,已全部壓上來呀!”
搶龍壓不過地頭蛇,紫衣侯又如何,在鄲州的地界上,還真不信這謝鐵敢硬來。
謝鐵怎看不出他們在想什么,冷瞥了那師爺一眼,冷聲道:“牽扯此案最關鍵的周蘭兒何在?”
“這這…侯爺,本官敢保證,此案與蘭兒無關,她還那么小,不能到這種地方來。”周太守沒想到紫衣侯復審竟真要把孫女也叫來,關心則亂,當即對策沒想出來,人就有些慌了。
謝鐵懶得跟他廢話,拿起樘木狠狠一拍,大喝一聲:“來人,去太守府將周蘭兒以及周府昨夜當值奴仆全部帶過來,如遇有反抗者,以畏罪潛逃同罪,就地正法。”
周太守聽得大驚,急忙吩咐跟來的奴仆趕緊回周府。
那奴仆本想悄悄的離開衙門,怎知剛到門口,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駕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當即就嚇尿了。
謝家老太爺等人來時,正好與被抓來的周府眾人在衙門口遇到,謝武昀看著被帶進去的周蘭兒,不知為何,心底有股不好的預感冒出。
周蘭兒及周府奴仆被帶進來時,她看到坐了她祖父位置的人時,微微一愣,像是怕別人發現她眼底的精光一般,急忙佯裝害怕的低下了頭。
“你就是周蘭兒?”謝鐵看著她問。
周蘭兒沒有回答,依舊低著頭,一副很害怕的模樣。
謝鐵雖有母愛,但還不至于到泛濫的地方,這小姑娘剛剛眼底的精光,她坐在高處可是捕捉得一清二楚的,此刻見她裝成這副不諳世事的模樣,不由嗤笑了聲,問道:“本侯問你,你弟弟周柯可是被你捂死的?”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