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并不打算帶她一道過去,沉聲道:“這事我來解決,你乖乖在這兒等我。”
語罷,大步朝軍營走去。
衛云舒站起了身,望著他的背陰,眸底微動。片刻之后,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眸底,她才邁腿跟了上去。
臨時現搭的營帳中。
此刻,老鎮北王端坐在正位,左右各站了些人。李慕白進去時,他爹李白玉已經在向他使眼色。他肅著臉,筆直的走了進來,冷掃了眾人一眼,立在了帳中央,給長輩們行了禮:“祖父,父親、黎伯伯。”
老鎮北王一臉嚴肅的望著他,面帶厲色問:“那叫‘衛阿大’的人呢?”
李慕白一聽祖父開口就問衛云舒,便立即明白他們為何而來了。他瞥向一旁的方遠之,眸底已有微許怒意:“祖父,孫兒愿以性命擔保,衛阿大雖身份可疑,但她絕對不可能是細作。”
“糊涂!你與那‘衛阿大’才相識多久,便敢以性命給他擔保?”起先接到方遠之的書信,老鎮北王還不信自家孫子會那么糊涂,可眼下見他連性命都敢拿出來給人家擔保,這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李家已是三代單傳,如今就他一根獨苗苗,老鎮北王絕對不允許自家孫子‘誤入歧途’。
當即怒呵道:“來人,去給本王將那‘衛阿大’帶過來。”
“祖父……”
“不用了。”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李慕白轉身,衛云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帳門口,一臉冷然的走到他身旁,不卑不亢道:“不用去了,我來了。”
“你就是那‘衛阿大’?”老鎮北王鷹眸微瞇,面露冷色的盯著她。一旁的黎大壯瞧著有些眼熟,半響,恍然道:“你小子不是齊州的那個么?上次老子還看著你自己排隊參軍的,現在怎么成細作了?”
“我不是細作!”
見衛云舒又想為自己開脫,一旁的方遠之立馬站了出來,義正言辭道:“王爺與主將面前你還敢狡辯,你若不是細作,為何你一來,軍中就混入了金國的人?又為何金國能不聲不響的埋伏了幾千人馬在我軍營外,待李少將一走,便里應外合攻到我軍陣地?你敢說這些不是你透露出去的?”
這是鐵了心要將這細作的罪名強加在她身上啊!
傻妻,你馬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