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太多技巧,主要是勤奮苦練罷了。
楊鵬著急的拉了楊程一把,揮筆在紙上寫道,“這女人為什么突然不做菜,而是開始處理一道道菜的食材?她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楊程自信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洞口外依舊在處理食材的女人,翻篇記錄做菜步驟那一頁,在新的一頁上寫道,“她不可能發現的,我們做得這么隱秘,從未失手過,不會有人知曉。”
楊鵬寫道,“也是,十娘這種小地方出來的一根筋,以為靠著自己一雙手打拼,靠著自己的絕學就能打遍京城酒樓,太幼稚了,讓我們教教她什么叫做現實。”
一大早兩人就唱了一出雙簧,一是為了打亂對方計劃,二是耽誤對方時間,讓對方無法像尋常那般謹慎認真。
所以楊程對自己的計劃非常放心。
柳茹月好歹也行走過江湖,對于偷師學藝這些事也略有耳聞,也有防備,當即就警惕了起來。
她狀似好無所覺的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去包袱里掏了一些中原菜不常用的香料出來。
來了,那種被死死盯著的感覺來了。
她垂著頭開始往盆子里放香料,并把做寶塔肉的五花肉放到了里面。
楊鵬在紙上記錄道,“寶塔肉在切片之前得先用料腌制。”
腌制需要時間,兩人寫完一段,又朝洞口看去。
卻不知道對面的女人在做什么,似是擔心被人偷看似得,竟然沒有在案臺上炮制,而是端著盆子側過身在炮制肉。
這般遮遮掩掩的,實在小氣的很,難道她平時也是這般擔心被人偷看了去?
嘿,任她再小心,還不是得被他們父子學了去。
兩父子對視一笑,隨后一起看向洞口那邊。
“啊!”
砰砰砰
哐哐哐
隔壁傳來了霹靂乓啷砸鍋摔盆的聲音,隨后就是一群人吱呀推開門后關切的問候聲。
“怎么回事?”
“怎么了?”
“楊大廚,楊哥,你們怎么了?”
“你們的眼……”
“沒什么,剛才不小心摔倒了,你們不要吵鬧,砸了柴老板的場可怎么辦?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去,小遠留下來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一下。”
楊程的聲音隱忍又克制,怒喝之后,將所有人都趕出去,就留了一個小遠幫忙。
而楊鵬就沒有他父親能忍了,全程在哎喲哎喲的哀嚎著。
聽到隔壁動靜,翟寧推開門進來,看到柳茹月手里拿著以前找她要來防身用的廣盛鏢局特制煙火信號彈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