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保鏢,被靳城抬手攔了下來,輕輕搖了搖頭,,接著繼續緩緩的對著電話那邊說道,“不過就算是駱總還清了三千萬,也不代表著沈若微徹底的和易天集團沒有了關系,所以她的事情,我這邊還真的是,不得不管。”
他的這番話,讓駱霆警惕起來,他面色一凝,抬眸看向了門口的靳城,冷冷的詢問道,“靳總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沒有時間和靳總玩什么文字游戲,若是靳總執意這樣,那邊隨便您,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先掛了。”
他說著,便準備掛斷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那邊再一次響起來靳城的聲音,他不緊不慢的扔下來一個炸彈,“因為易天集團要在月底召開股東大會,每一個股東都必須要到場,所以我今天必須要帶走沈若微。”
“這和沈若微有什么關系?”駱霆心中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警惕的詢問道。
沈若微只不過是易天集團的一個普通員工,和股東大會能扯上什么關系?
“自然和她有關系,沈若微作為新的股東,這一次股東大會定然是出席的。剛剛駱總說的也不無道理,我也不會隨便的關心一個員工的私人事情,只是她不一樣,所以說,我今天必須要帶著她離開。”
手機聽筒里傳出里靳城沉靜的聲音,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駱霆都聽的定,可連在一起,卻讓他不免震驚。
什么時候沈若微成了易天集團的新股東?這難不成又是靳城弄出來的什么新把戲?
“你這是什么意思?”駱霆的聲音嚴肅起來。
靳城在電話那邊,臉上玩世不恭的笑意收斂下來,一臉嚴肅的對著電話那邊說道,“駱總,我覺得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沈若微作為易天集團的新股東,這一次月底的股東大會,必須到場,人我也是必須帶走的。如果駱總不愿意的話,我恐怕會以公司的名義召開新聞發布,起訴駱總。到那個時候,恐怕就不只是我們兩個公司的事情了,駱總一定明白的。”
“沈若微什么時候成了易天集團的股東了?”駱霆心中一沉,靳城聽起來不像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