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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為何把士族都使用的好東西賣出去!”馬車上,小碗揉捏著司馬季的脖頸好奇道,“既然對身體好,又能使才思敏捷,殿下應(yīng)該多用用才是啊。”
這個侍女完全被燕王打的廣告給洗腦了,還真以為五石散是什么好東西。可這也不能怪他對不對?確實是有效果么,本身就是提神醒腦的東西,只不過之后會出事。
“一堆石頭磨成的粉,漫山遍野都是原料,根本不是什么珍惜物件,不賣出去太浪費了!”司馬季瞟了侍女一眼吩咐道,“這話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出的我口入得你耳。不然的話,我只能把你嫁給胡人了,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殿下不要把我嫁出去,奴婢是殿下的人!”這一下把小碗嚇壞了,趕緊開口求饒,抱著司馬季的手臂嬌聲道,“奴婢今天好好伺候殿下……”
“嗯?!”司馬季輕哼一聲,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輕了二兩,效果不次于五石散。
五石散的藥方多種多樣,但幾乎沒有特別珍惜的成分,只要找到原料,這個成本比一些藥方都低,司馬季要是不賣這玩意,簡直是對自己智商的嘲弄。
回府之后,立刻有仆從稟報,石崇府上來人送信,請司馬季明天去府中做客。
司馬季點頭表示知道了,一晃眼他已經(jīng)在洛陽逗留一個多月,心中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準(zhǔn)備湊夠兩個月時間便啟程離開,“去鷹揚將軍府上說,燕王知道了,明天一定會去。”
司馬季本以為應(yīng)該賭場的工作落到了實處,然而好像并不是這回事,石崇這個人就不知道低調(diào)兩個字怎么寫,站在府門之前就能感受到人聲鼎沸,顯然是來了不少客人。
進入正堂司馬季就被兩個白衣文士所吸引,晉朝尚白,走在大街見到文士打扮的人大半都是一襲白袍,這本身沒有什么可以注意的,但是這兩個白衣文士的風(fēng)采非同一般,其人英俊瀟灑,神采奕奕,溫潤儒雅。
加上我大晉這種對外表極為重視的風(fēng)氣,司馬季便對著石崇開口詢問道,“不知道這兩位大才是何人?竟然有如此風(fēng)采?”
石崇剛想要開口,稍微年長一些的文士首先見禮,然后不卑不亢的道,“瑯琊王氏王敦!”然后指著自己身邊和司馬季年齡相仿的少年道,“吾弟王導(dǎo)!”
王敦相貌俊秀,生性灑脫,精通《左氏春秋》,尤其喜好清談,王導(dǎo)則風(fēng)姿飄逸,見識器量,清越弘遠,同時也正在用好奇之色看向司馬季,顯然對傳說當(dāng)中的燕王很感興趣。
“是他們!”司馬季心道,瑯琊王氏是一等一的高門,現(xiàn)在朝中的王衍、王戎都是瑯琊王氏的子弟,不過這兩個兄弟好像比前兩個當(dāng)朝重臣在后世名聲還要大一些。
這是當(dāng)然的,王與馬共天下可是進了歷史教科書里面,而且是王在前,馬在后。東晉時期司馬氏掌權(quán),已經(jīng)到了很后面的司馬道子。那時候的東晉已經(jīng)距離滅亡不遠了。
東晉建立,瑯琊王氏在其中更是起到?jīng)Q定性作用,故而在東晉建立后權(quán)勢極盛。王導(dǎo)內(nèi)掌朝政,王敦外握兵權(quán),王氏子弟皆位居要職。這么一想,屁股決定腦袋的燕王一下臉色就冷了下來,這不是一個威脅么。
“瑯琊王氏英才輩出,王衍、王戎皆是朝廷棟梁,今天見到兩位頓光彩照人。”司馬季不咸不淡的開口,然后忽然一愣,看向石崇?王敦王導(dǎo)再這,他不會趕上一個名場面吧?
想到這司馬季便坐了下來以觀其變,石崇介紹自己的兩個好友,周恢任散騎常侍、鄒捷任散騎侍郎,兩人紛紛對司馬季見禮,“見過燕王!”
周恢仕途起步是從秦國開始的,擔(dān)任秦王的國相,和秦王司馬柬的關(guān)系很好。鄒捷倒是沒有關(guān)系特別好的宗室,一直在洛陽任職。
“都是同朝為臣,不必多禮!”司馬季瞄了一眼石崇,又偷偷看向了王敦王導(dǎo),應(yīng)該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