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巧吧,還能什么事情都讓自己碰上?有這種運(yùn)氣,他都想試試起兵造反了。
石崇是巨富,如果說本身還有什么不太匹配的地方,就是家族不強(qiáng),父親大司馬石苞出身卑微,導(dǎo)致他都成了寒門中人,自然也不會被士族所接納。不過石崇雖是巨富,卻比司馬季這個巨富有才多了,最好以寫詩為名,罰人喝酒。被罰之人往往承不住綿長而濃釅的酒勁,石崇便又使侍女作陪。
“今日有燕王和瑯琊王氏的大才來到府中,真是一樁盛舉!”石崇很是高興的自顧自的飲酒起來,石崇這個人雖然好勸酒,但在開始的時候一般都不會這么做。而是一個一個的單獨(dú)招呼,并不讓人感到厭惡。
觥籌交錯,眾人開懷暢飲,石崇更是頻頻舉杯,開懷暢飲,拿著酒樽頻頻與周圍人對飲,時而還仰天大笑,盡顯名士風(fēng)范。樂師奏樂,一個個面容姣好、身輕體柔的舞姬走上正堂,在眾人面前翩翩起舞。
“真是萬惡的舊社會!”司馬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輕紗之下的曼妙玉體,嘴角微動,對這個萬惡的舊社會進(jìn)行無聲的控訴,“真是身輕體柔啊!”
“真是一副靡靡之音!”王敦對著自己的弟弟王導(dǎo)道,“石崇此人出身不高,做事倒是很高調(diào),現(xiàn)在傍上了賈氏,還有燕王這樣的宗室,看來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是誰了。”
“你我在石崇府邸做客,兄長切莫這樣!”王導(dǎo)雖然年齡不大卻有種沉穩(wěn)之色道,“我看燕王剛剛頻頻將目光放在石崇和你我二人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不用在意!”王敦對王導(dǎo)道,“為兄出去,去去便會!”
過了一會兒王敦回來,王導(dǎo)忍不住好奇道,“兄長干嘛去了?”
“如廁!”王敦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道“石崇的廁所都這么奢華!”,石崇生活奢華見稱,廁所都常有十多名有美貌的婢女侍奉,并放置甲煎粉和沈香汁,聽得王導(dǎo)瞠目結(jié)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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