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勝負已見分曉,敗者現(xiàn)在已跪趴在地,像一只敗家之犬。
“挺有意思的,城中打架我記得要征徭役,去找縣令說一下,到時候把這兩個人加進去,精力這么旺盛,多干點活有好處。”觀看了一番短平快的打斗,司馬季意猶未盡的吩咐道,“明天再換一座縣城,微服出巡太有意思了。”
“殿下,要不要去把縣令叫來?”身影魁梧的護衛(wèi)比司馬季還高一頭,卻彎著腰聽命吩咐,在人群當中顯得很扎眼。
“去看看也無妨!”司馬季想了一下點頭道,反正明天就走了么。
下洛縣令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窄袖長靴,眼睛突出,顯然睡眠質(zhì)量不是很好。就是不知道是因為勤于公事還是夜夜笙歌。
這個歲數(shù)在古代已經(jīng)算很大,司馬季公平的評價一句,基本上在這個年齡已經(jīng)決定了一個官員一輩子的上線,直白點說,下洛縣令已經(jīng)可以說是在混吃等死。
不過一些分內(nèi)的事情,下洛縣令還是做的不錯的,見到燕王親自到訪,下洛縣令曲徑臉上滿是誠惶誠恐,以他的身份見到皇帝是不可能的,除了皇帝之外司馬季這個燕王已經(jīng)算大晉王朝排的上的人物,不由得他不陪著小心。
索性司馬季并非是過來找麻煩的,只是提及了征徭役的事情變不再多言。也沒有故意提及在告示面前發(fā)生的事情,和一個草民較勁,燕王還沒這么沒品。
覺得沒什么意思,司馬季便離開縣衙,他自然有住的地方,燕王府的產(chǎn)業(yè)在封國到處都是,留下一頭霧水的下洛縣令。
半月之后,回到燕王府的司馬季閉門不出,正式對外面宣布自己病了。為了避免日后再次被抓壯丁,大孝子決定效仿司馬懿光輝事跡,準備臥床不起一個冬天,家族傳統(tǒng),上一代燕王司馬機不也臥床不起好幾年么,傳出去絕對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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