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不過爆發八王之亂的幾率并不大。因為各地的實權者本身就很有權力,就是因為集權程度比較一般,其實皇帝并不重要。聽調不聽宣表面上過得去就行了。
集權過頭了造反就來的猛烈,可不過頭內耗就嚴重,西方的羅馬就應該趁著現在攻打波斯,可羅馬現在又是四帝共治的時代,內耗程度一點不比波斯差。這要是我大晉以現在的狀態和波斯做鄰國,估計戰爭都爆發二十次了。
可反過來說,波斯要挨著大晉的核心區,說不定集權程度也會提高。畢竟兩個實力相近的國家太近,肯定會學習對方的優勢,歷史怎么演變都是可能的。
至于出去尋找財富的各路兵馬,當然要打著尋找大周鼎的旗號出去,我大晉不是蒙古人,一定要做到師出有名。甚至司馬季也煞有其事的把沒怎么受到騷擾的粟特學者著急過來,詢問那只并不在的鼎下落在哪。
看起來無恥一點,但以國家的名義做事能叫無恥么?那叫國家利益,我們撒謊、我們欺騙、我們偷竊,那不都是為了捍衛我大晉么。司馬季雖然沒有把五石散裝運過來,但他帶了五石散的方子,一樣可以沿途散播文明。
這時候司馬季才想去鮮卑、女真的兵馬當中進行勞軍,畢竟因為各種原因人家損失頗大,燕王這種表面工程不需要任何人教他,表面工程總比沒工程有用。
“女真和鮮卑的戰斗力,就算是可以了,自然和晉軍還是不能相提并論。”司馬季并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畢竟是打不過劉淵的存在,他這么說已經很給面子了。
慕容翰點頭,從武備上來說鮮卑和女真距離晉朝軍隊確實差得遠,不過這也沒得說,司馬季從來都以晉軍作為主力用,他也說不出來什么。
“但是收獲是巨大的,跟著本王作戰不會讓你們吃虧,損失在所難免,但要看得到了什么!”司馬季雖然一直拉著胡人跟著自己作戰,看起來和唐軍類似。但其實并不一樣,他絕對不會讓胡人指揮胡人兵馬的,慕容翰這只是特例,畢竟西征在可預見的時候就這么一次。
“燕王對我慕容氏的大恩,翰和父王都銘記在心。”慕容翰低頭表達自己的忠誠。
“都是一家人這么客氣干什么!”司馬季又抬出統治階級一家人的套詞,“我大晉是你能無法戰勝的對手,但你們可以跟著我大晉打別人么。這半個月好好休息,我們還要往西去,后面還有很多仗要打。調教一下抽調的俘虜,畢竟我們還需要他們這些熟悉環境的本地人幫我們省點事。”
蓋爾古斯不出意外的沒有追到粟特王,對他而言這是一件挺遺憾的事情,可對司馬季而言,這有什么可遺憾的?難道不是一個在恰當不過的借口么?聽到粟特王逃到了波斯境內,司馬季不憂反喜,借口已經出現了,趕緊讓隨軍司馬記下來,啟動你們為何而戰的工作。
“不知道大王何時進軍?蓋爾古斯愿意效勞。”蓋爾古斯聞言立刻表明了忠心,如果司馬季能夠幫他解決這個問題,那是再好不過了。
“等到去各地的兵馬回來再說,最近本王還要在撒馬爾罕打擾一下。”司馬季算是給了蓋爾古斯一個承諾,但是現在還不能動。不只是因為兵馬還沒回來的問題,他這幾天自己也很忙。
最近司馬季一直都在粟特王宮寫大綱,編寫歷史的大綱。準備東歸之后開啟一門世界歷史的學科,他早就想要這么干了。
原因在于現在的晉朝,沒有多少歷史可以借鑒利用。不要以為王朝更替就一點好處都沒有,中國有記錄歷史的傳統,自然就造成了后面的王朝會總結前朝的滅亡的教訓。從本質而言,一代更比一代強是肯定的。矯枉過正的也不少,比如我大宋。
晉朝就沒有多少歷史可以借鑒,前面只有秦漢,除了秦崩的有內在原因之外。只有漢朝歷史可以作為教訓,武帝司馬炎看到的就是,士族做大割據地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