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崗點點頭,道:“不錯,那扶桑國雖然對我大梁覬覦已久,但是憑他們的國力,還不足以在明面上挑釁我們,所以他們不敢承認。”
“那咱們大梁國能對付扶桑嗎?”陳正又問。
李崗眉頭一皺,沉思了一會兒,道:“理論上來說,是沒有問題的,不論是國力、兵力、還是人力,咱們大梁國都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只是不過……”
“不過什么?”陳正問道。
李崗輕嘆了一口氣,道:“只不過咱們大梁國禁海令實行久矣,沒有水軍,所以才導致了扶桑國的猖狂。”
“養(yǎng)虎為患,遲早會被惡虎所傷。”陳正道。
“陳師傅說的不錯,所以本朝皇帝數(shù)次議論廢除禁海令,只不過朝堂上阻力頗大,直到陳師傅造海船,以海魚賑災,更捕獲了海鯨,以獻陛下,這才使得禁海令有所松動。”李崗笑道。
陳正有些不好意思了,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自己身上,偏偏這些事自己還推不掉,
李崗看了陳正一眼,笑道:“以后能不能將覬覦我們梁國的這頭老虎的牙齒拔掉,甚至是直接將這頭老虎宰了,就要看陳師傅的了。”
“李縣令說的哪里話,如今陛下英明神武,太子殿下睿智果斷,此乃大梁國之福,在下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匠人,做做手藝,那些大事啊,還得大人物來做才行。”陳正謙虛道。
李崗一聽這陳正開始打起了官腔,就知道他不愿意再談論這事,也就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另一邊,冬尼大目自報身份的招數(shù),并沒有給他帶來實質性的幫助,反而招致了蕭贊一頓拳打腳踢。
這次冬尼大目學乖了,直接緘口不言,等蕭贊打累了,自然便停手了。
待蕭贊停手之后,冬尼大目一雙怨毒的眼睛看向廖嘉鵬,埋怨他出的餿主意。
廖嘉鵬有些無奈,做了個十分不好意思地表情,他也沒想到,結果會是這個樣子。
經(jīng)過這么一個小插曲,李崗揮了揮手,道:“都帶到大牢之中,等審訊完畢之后,梟首示眾。”
“我還有話說!”廖嘉鵬突然大吼一聲。
李崗眉頭一皺,道:“你還有什么話,去大牢里再說不遲。”
“遲,去大牢再說就遲了!”廖嘉鵬趕緊說道。
于是,眾人又不得不停下里,李崗喝道:“那你說,倒是還有什么話,若是敢敷衍我等,立刻沉海!”
廖嘉鵬咽了口唾沫,道:“你們東陽縣衙有我們的眼線,我可以告訴你們他是誰。”
李崗、陳正、蕭贊等人互相看了一眼,李崗道:“那你說,你們的眼線是誰?”
“說了,能免我一死嗎?”廖嘉鵬小心翼翼地問道。
“說!你現(xiàn)在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李崗喝道。
廖嘉鵬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只好說道:“東陽縣的快手楊旭,就是我們的內應。”
短暫的安靜之后,蕭贊走上前去,一腳踹了上去,道:“就這?我們早就知道了,還用你說!”
廖嘉鵬臉色一陣暗淡,喃喃道:“怪不得我們處處受制,原來是楊旭將我們的計劃告訴了你們。”
蕭贊冷哼一聲,道:“這你可就錯了,告訴我們計劃的是一個叫加藤的海匪,至于楊旭嗎?畏罪潛逃了。”
聽到這里,廖嘉鵬頗有些激動,對著冬尼大目喊道:“主上,你聽見了嗎?我說什么來,我就說那加藤背叛了主上,可主上就是不信我,我好委屈啊!”
冬尼大目自然也聽到了蕭贊的話,有些不敢相信,道:“加藤對我忠心耿耿,怎么會背叛我,你們用了什么方法?金錢還是女人?”
“呸!”旁邊的李爽聽不下去了,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冬尼大目的臉上,“你們特么的也配!告訴你,我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