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縣大牢刑具無數(shù),讓人欲仙欲死,等你進去了,讓你挨個嘗嘗,你就知道那個加藤為何背叛你了。”
“等等!”廖嘉鵬又突然喊道。
蕭贊又踹了他一腳,喝道:“一驚一乍的,嚇了本公子一跳!”
廖嘉鵬然不顧這點兒疼痛,急忙說道:“您剛才說那楊旭畏罪潛逃了?”
“是啊!到現(xiàn)在還沒抓到。”蕭贊隨口說道。
廖嘉鵬眼睛一亮,道:“我可以幫你們抓楊旭!”
陳正一聽,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去,抓住廖嘉鵬的衣領(lǐng),質(zhì)問道:“你知道楊旭在哪里?”
廖嘉鵬被陳正揪著領(lǐng)口,勒得喘不過氣來,臉上憋得通紅,眼看就要被勒死了。
李爽一看,趕緊走上前去,將陳正的手松開,道:“陳兄,別激動,聽聽他怎么說。”
陳正松開了雙手,廖嘉鵬連續(xù)咳嗽了幾聲,才緩過勁來,道:“我與楊旭乃是同鄉(xiāng),當(dāng)年失手打死人了,就是在他的幫助下,才逃脫的。”
“說重點!”陳正喝道。
廖嘉鵬繼續(xù)說道:“加藤只當(dāng)是抓住了楊旭的把柄,才讓他做了我們的眼線。實際上,我們兩人早就合計好了,他做海匪的眼線,我轉(zhuǎn)移海匪的錢財。這些年來,我們可是攢了不少錢。”
說到這里,廖嘉鵬竟然突然感覺有些得意,不免朝冬尼大目看了兩眼,能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轉(zhuǎn)移財物,他也算是有些本事了。
“再不說重點,就一刀砍了你!”陳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一把將旁邊孟初九手里的斬風(fēng)刀給奪了過來。
廖嘉鵬看到陳正把刀拿在了手里,不免有些害怕,只好說道:“這些財物藏匿的地方,只有我們兩人知道,所以,楊旭肯定是逃去了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在哪里?快說!”陳正急不可耐。
廖嘉鵬有些猶豫,道:“那個地方具體在哪里,我也說不清楚,只有我親自帶你們?nèi)ィ拍軌蛘业玫健!?
陳正一聽,不由得有些氣惱,直接將刀架在廖嘉鵬的脖子上,道:“你在耍花樣!”
“沒有,沒有!”廖嘉鵬心中害怕極了,剛才他就差點兒死在這個人手上,如今他手里多了一把刀,稍微用力,自己的腦袋可就搬家了。
陳正沒有再說話,只是將斬風(fēng)刀稍稍往前送了一下,頓時廖嘉鵬脖子上便滲出一道血絲。
廖嘉鵬嚇壞了,可他不知道,陳正手里的分寸拿捏的相當(dāng)?shù)轿唬静粫斐商蟮膫Α?
“為了安起見,楊旭沒有給我具體的地點,只是告訴我,以后去了他們家老宅,就能夠找到了。”廖嘉鵬帶著哭腔說道。
陳正眉頭一皺,稍稍的松了松刀:“楊旭的老宅在哪里?”
“楊旭與我乃是黔陽府人士,我知道他的老宅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帶你們?nèi)ァ!绷渭矽i求生欲望很是強烈。
陳正將刀收回來,沒再理會廖嘉鵬,而是走到了東陽縣縣令李崗的身邊。
“李縣令,你應(yīng)該知道,我家娘子單槍匹馬去追捕那個楊旭去了。”陳正淡淡地說道。
李崗聽了,有些尷尬,訕訕地笑道:“你們夫妻二人為我們東陽縣做出了杰出的貢獻,本縣會上奏朝堂,為你夫妻二人嘉獎的。”
“李大人,咱們的交情不用說這些。”陳正直接打斷了李崗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我娘子自己一個人去追捕楊旭是多么的危險。”
“這事是本官的疏忽。”李崗倒是誠懇,“現(xiàn)在海匪已經(jīng)擊潰,本縣將派出人手,力搜捕楊旭。”
陳正輕哼一聲,道:“既然如此,請李大人將此人交于在下,另外調(diào)撥幾個精明能干的快手或是衙役,在下要親自去找到娘子,抓住楊旭。”
李崗沒有立即答復(fù),想了一會兒,這才點頭道:“陳師傅說的在理,此事便托付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