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zhì)問著李櫻。“我是不是兢兢業(yè)業(yè),百依百順?我是不是費盡心思,博你開心?我是不是床前屋后,無微不至?你說,你來說!”
“欺騙了我這十四年的感情,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冷峻姿態(tài)消遣我,就這么讓你開心嘛?!!”許燦說到激動處,臉上的血色濃郁得可以擠出血來。
李櫻癱倒在李列懷里,面露痛苦之色。許燦的質(zhì)問,每一句都直入她的心靈。她以為李列李沐已死,為他們愧疚了十四年。但是在李家的逼迫下,她又和許燦有了李湘這個女兒。這也變成了支撐她活下去的動力。
這十四年,許燦對她可謂是百依百順。縱然最開始李櫻十分厭惡他,最后也是被他的努力所感化。可是,十四年了,當李櫻知道李列父子還活著,對李列父子的愧疚瞬間就占據(jù)了她的內(nèi)心,再無其他。而許燦也知道了李家欺騙了他,所以憤恨異常。兩人的關(guān)系,直接出現(xiàn)了異變。
許燦還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質(zhì)問,但是何伯卻是淡淡說了一句,“老奴不敢看不起姑爺,但是老奴這條命,是大小姐留下的。姑爺還是不要再指責(zé)大小姐為好。得罪了,姑爺。”說完,他也不理許燦,而是直接伸出了手,按在了許燦肩膀上。這一按,許燦根本無法閃避。被何伯搭住的一瞬間,許燦身上下被一股冰冷真氣撐得嚴嚴實實,再也無法動彈。何伯提起他,然后對李櫻說道“大小姐,時間到了。外面應(yīng)該有人要找你了。”
李櫻點了點頭,她抹了一把臉,推開了李列的懷抱。然后,又簽過李列與李沐兩人的手掌,說道“暫時委屈你們呆在這里。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出去的。”
李列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一眼許燦,低聲道“你小心許燦。”“我知道的。”李櫻勉強笑了笑。她拉著李沐,說道“沐兒,你知道嗎?今天聽你喊我一聲娘親,是我這十四年來,最高興的日子了。”說完,李櫻也是隨著何伯,走出了牢房。
門外傳來上鎖的聲響。李列坐在了床頭,沉默不語。李沐則是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爹,娘這樣沒事吧?那個許燦,似乎有些不正常。”
李列嘆息一聲,“我只怕他遷怒你娘。木頭,一定要記得我說過的話。如今的這一切,都不要去責(zé)怪你娘。都是爹的錯。”
“怎么會是爹的錯,錯的,應(yīng)該是這個家族。”李沐說道,“對待自己家里人都如此狠厲。”
“是爹的血脈身份擺在那里,也怪不得他們。如果細說起來,你該叫一聲二爺爺?shù)睦顨J當年好心留我一命。我卻拐了他女兒,還帶走了最大奴姓李李氏。換做是你,你會怎么做?”李列問道。
李沐思索了一會,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感同身受。李列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事,對錯各半,誰也不用去說誰。如今,我只想你不要受我牽連。我縱然不能讓你做李家大少,但是至少要讓你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
“爹。”李沐一時之間,有些動容。
牢房之內(nèi),因為李櫻和許燦的離去,又恢復(fù)了平靜。而李家莊園,卻因為有一人到來,而無法平靜。
來者,姝州魁首,鹽馬幫幫主——竇燕山。
竇燕山已經(jīng)年過六旬,留了一把長胡子,讓他看上去更加老相。可他的魁梧身材,似乎在訴說著他身強體壯,精力充沛。竇燕山此行來,還帶了他的兩個兒子。說起他的兒子,不得不提一句。
姝州童謠有唱,“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
竇燕山能夠以鹽馬幫幫主身份登上姝州魁首的位子,就是因為他手下還有五個揚名在外的兒子。這五個兒子之中,只有竇仁,竇義,這兩個兒子是親生的,其他竇禮、竇智、竇信三子都是收養(yǎng)來的。竇燕山視如己出,對他們也是一視同仁。
竇燕山名下五子,各個成材。原本竇燕山的鹽馬幫規(guī)模尚小,在幫派眾多的姝州并不算出名。可是在五個兒子的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