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供奉。”蘇塔帶人出現(xiàn)在了李沐面前。“白牙大人請你去一趟。”
“哦?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李沐有些困惑,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李沐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蘇塔行禮道“白牙大人沒有透露,李供奉一去便知。”
“好。我隨你去。”李沐回答得干脆利落。
李沐隨著蘇塔來到了白牙專門用來招待貴客的莊園。莊園內(nèi)外都是白牙手下護(hù)衛(wèi),五步一人,十步一崗。空氣中隱隱泛著一股風(fēng)聲鶴唳的味道。
白牙手下兩位大將,崇白虎和袁華部都在。而且,這三位臉上都不好看。特別是崇白虎。白牙麾下,崇白虎主內(nèi)事,袁華主外事。金帳公主在白牙地盤出事,崇白虎責(zé)任重大。
看到李沐到場,白牙都沒有什么好臉色。這足以看出,事情有多么嚴(yán)重。
“白牙大人。”李沐上來見禮,白牙很直接地問道“李洗,那天,阿拉不提在你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大人是說金帳公主嗎?”李沐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我有個好友名叫唐昭,是君子居的首席大弟子,一表人才。然后就被阿拉不提殿下看中了,想要將他收入后宮。只是唐昭他心有所屬,寧死不從。知道我成為白牙大人手下供奉之后,便來找我躲一躲。”
李沐說起唐昭和金帳公主之間的事情,可謂是不緊不慢娓娓道來。白牙伸出了手,打斷了李沐的話,“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關(guān)鍵是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后來?”李沐用手撐著下巴,沉吟道,“后來,阿拉不提殿下上門,我把她請了進(jìn)去。只是阿拉不提殿下沒有給我面子,狠狠地罵了我一頓,還砸了許多東西。只是唐昭于我有救命之恩,他來求救,我實在不忍心袖手旁觀,所以我只好硬著頭皮,厚著臉面,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頓打罵。后來阿拉不提殿下就走了。”
“就走了?中間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沒有動手?”白牙目光炯炯,似乎是想要從李沐身上看出點什么來。
李沐笑了起來,“大人,我哪敢跟您的貴客動手啊……不過,大人為何一直在問,是阿拉不提殿下找你來向我施壓嘛?”說到這里,李沐稍微頓了一下,“大人放心,唐昭那邊,我已經(jīng)做過努力了。雖然有些不厚道,但是男人嘛,可不用那么注重貞潔。”
“呵。”白牙冷冷地?fù)u了搖頭。“阿拉不提死了。”
“嗯?”李沐瞪大了雙眼,“你說什么?”
“阿拉不提殿下死了。”崇白虎走了出來,指著里面的那間屋子,“就死在那間屋子里。昨天晚上,有草原人守在外面,門也從內(nèi)鎖上了,但還是死了。”
李沐往那屋子走去,徑直推開門。屋子里面是一大攤鮮血,其他一無所有。李沐回頭,問道“白牙大人,尸體……”
“只有一具無頭尸體,被草原人帶走了。一刀斷頭,干凈利落。”崇白虎說道。“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沐略微頷首,然后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所以大人剛才的意思是懷疑我?”崇白虎露出一個了然的眼神,但是白牙卻是說道“并不是。只是想了解一下經(jīng)過,排查所有的可能。”
“白牙大人,你應(yīng)該明白我為何要在東楚城立足的。可以說,我和白牙大人是榮辱與共。阿拉不提殿下的身份特殊,殺了她對于白牙大人,對于我都不會有任何好處。我怎么可能引禍上身?”
白牙肅著臉道“你說得沒錯,這下子,東楚城是遭了禍了。阿拉不提之死,讓草原人失去了理智。不出五日,我們怕是能見到草原人的騎兵出現(xiàn)在城下了。”
“嘶。”李沐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他又說道,“恕在下愚鈍,草原人此時不是已經(jīng)前往北方火山過冬了嗎?五天能到東楚城?”
袁華露出一個略帶鄙夷的眼色,然后解釋道“夜白高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