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修繕工程是通過范德米爾轉包出去的,說明工程隊這條線還是有問題,死掉的施耐特和塔科維克,行兇的常威,活著的來福,統統要查。”
“至于這伙人召喚黑魔法的動機,這個等精靈巡游者來了讓他們去查吧。好了,去吧。”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安立正、敬禮、轉身,干凈利落、英姿颯爽。
……
……
隨著伊薇蘭一系列命令如流水般的發布,羅松溪繃緊了一個星期的神經,終于松懈了下來。
聯安委的大小姐果然給力,居然搬出了整整一個師的兵力。
羅松溪相信,確實如伊薇蘭所言,黑魔法雖然厲害,但施放條件苛刻。不管這伙烏龜是什么來頭,即使他們身后有與老約翰交手的那個灰衣人那樣的高手,在聯邦一萬多人的正規軍面前,也絕對討不到便宜。
就算仍舊無法阻止血祭儀式的舉行,至少塔爾塔鎮的居民不再會有危險,血祭儀式缺少了祭品作為媒介,自然也無法成功。
他把自己舒服地陷在彌賽亞貴賓室舒服的沙發里,下意識地提起雙腿,在空中蕩來蕩去。老地精阿道司不在,羅松溪終于有心情模擬一下他一直以來想笑又不敢笑的這個畫面。
老地精槍法再好,坐在沙發上腳也夠不到地。
西星城之行在他看來仍然是亂七八糟的,被別人抓來抓去之后,去飚了趟車,認識了聯安委的大小姐……不過事情能這樣得到解決,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伊薇蘭看上去也輕松了下來,她看著羅松溪蕩來蕩去的腿,也認出了這個梗,展顏笑了起來。
“這下放心了吧。”她對羅松溪說。
“謝謝你。”他對伊薇蘭說。
“不客氣。”伊薇蘭滿意地道。
……
……
就在羅松溪以為事情已經得到完美的安排,徹底放松下來的時候,就在白夜大街上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家高級酒店里,有一只黃鸝鳥突突突地飛進了一間房間,不一會兒,又有兩只黃鸝鳥突突突地飛上天去。
在聯邦,飛隼是效率最高的傳信工具,但飛隼的豢養和使用,受到聯邦的嚴格管制。沒有人會用嬌小的黃鸝鳥來傳遞信息,畢竟在辨認收件人的氣味,和對命令的服從性上,黃鸝鳥幾乎是一片空白。
可這個人放出的黃鸝鳥腿上,偏偏都綁縛著一圈防水的油紙。
這個放出黃鸝鳥的人,看上去像是一名家境頗好、乘著跨年節假期來西星城旅游的大學生,放完黃鸝鳥之后,他便拖著拉桿箱辦理了退房,然后離開酒店,搭上一輛出租馬車,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縛在黃鸝鳥腳上的油紙上,則寫著復雜的加密符號。
一只黃鸝鳥飛向了塔爾塔鎮的一處普通的住所,一名木訥的建筑工人拆開了油紙,上面寫的內容是“‘薩爾文’已暴露,預備執行計劃b。”
另一只黃鸝鳥飛進了荒原上廢棄倉庫里的“巫山下”,一名粗獷的馬匪遣走了身邊的姑娘,拆開了油紙,這張油紙上的內容更加詳細一些。
“‘薩爾文’已暴露,現執行計劃b。聯邦軍隊將于三十一日晚八點到達塔爾塔鎮,請務必磨亮你的馬刀,在天黑之前結束你的行動。”
兩張紙條都署了同一個名,“窄橋”。
在帝國人最為鐘愛的麝香屬龜類里,“窄橋”是其中最最名貴的一款。
他居然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就獲知了聯邦的部署,他居然還有向著塔爾塔鎮磨刀霍霍的計劃b。
……
……
“說了聯邦正規軍都出動了,沒你什么事兒了,你明天回塔爾塔鎮等軍隊過來配合他們一下就行。”伊薇蘭用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問羅松溪
“對了,還有件事情,你在輪子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