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表情”。
“為什么上這兒來了?在塔爾塔鎮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我干架干不過保羅唄,受了很重的傷,他還要追殺我,我只好有多遠躲多遠,躲著躲著就躲到帝國來了。”
“養了好幾年,終于把傷養好了,準備回去再找保羅算賬,結果安東尼達斯就先找到我,說找保羅算賬的事情你會負責,你負責給保羅攪攪局就好。”
“那你給保羅攪了什么局?”羅松溪問道。
“嘿,你進來看就知道了。”
羅松溪跟著老約翰推門進了房間,只見一張闊大的辦公桌前,一個中年男人,正將腳架在辦公桌上,臉上蓋著一張報紙在呼呼大睡。
而房間里,除了這張辦公桌,就是幾乎堆滿房間的各種文件卷宗,一名年輕的女子,正坐在地上,埋頭從各種文件中做著摘錄。
“我到聯邦去兜了一圈,看到保羅的人像看著兩件寶貝一樣看著這對父女,就順手把他們救了出來,帶來了帝國。”
坐在地上的年輕女子,可能因為疲憊的原因,神情也是憔悴,可那對微蹙的濃眉,仍然展露著深深的倔強。
“伊薇蘭——”羅松溪驚喜地喊道。
那么臉上蓋著報紙的中年男子,不用說,自然是聯安委主席馬可·何塞了。
馬可·何塞在聯安委就有一張巨大的辦公桌,其實上面啥東西也都沒有,只是為了打瞌睡的時候把腳擱在上面能擱得舒服一點。
沒想到被老約翰撈到了帝國,他仍舊要堅持這一習慣。
羅松溪回憶起在圣約翰堡總統官邸的時候,保羅曾拿何塞父女威脅過他。
當時保羅揚言,如果羅松溪和他撕破臉,他就通過被他控制的馬可·何塞,讓整個聯安委公開羅松溪背叛聯邦的證據。
原來那個時候,何塞父女已經被老約翰救了出去,怪不得當時,羅松溪覺得保羅除了林小曼這張牌外,其余的談判籌碼拋出來的時候都沒什么底氣。
伊薇蘭本來得注意力,都完全沉浸在手里的文件卷宗里,驟然聽到有人叫她,抬頭一看,手里的文件啪嗒掉在了地上。
她努力用臉上的冷漠,來遮掩眼里的熱切,但終究扔下手里的卷宗,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唉,其實伊薇蘭不是一個好的特工的料子,她老父親馬可·何塞才是。
馬可主席臉上蓋著報紙,呼呼地睡得好像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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