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這不重要?!币娝幌胝f,離歌也不強求,而是快速將他往內室扯了一把。
“干啥神神秘秘的?”見她將門帶上之前,還不忘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糖王感覺有些奇怪。
“這兩日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嗎?”離歌直接了當?shù)馈?
“可疑的人?”糖王一臉不解,“你是說靜音附近嗎?”
“不是,是跟著阿籬公子的這兩日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哪有什么可疑的人,在他看來,大概就屬我最可疑?!蹦腥似擦似沧?,一臉氣憤地往內室的桌子上一坐道,“就算有可疑的人估計也不是那小子的對手,瞎擔心什么?!?
反正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阿籬公子一肚子壞水的,根本不是好人。
說著,他慢條斯理地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一臉讓他自生自滅,事不關己的表情。
“花糖王,我在同你說正經(jīng)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和吊兒郎當?shù)纳袂?,氣得離歌大喊一聲。
“知道知道,這兩日什么可疑的人都沒有,這下你放心了吧!”見她氣得不輕,恨不得咬死他的模樣,糖王只好認真回了一句,心里卻一百個不樂意。
不過沒辦法,誰叫她是大嫂呢!
若是氣壞了,一個不高興在大哥耳邊吹個枕邊風什么的,那他豈不是有苦頭吃了。
這樣想著,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派人跑一趟花花世界,看看你大哥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阿籬不好控制,糖王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也很令她擔憂,離歌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干嘛這么興師動眾的?”一聽這話,糖王不干了。
畢竟被兩次下藥這樣糗的事,他是絕對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尤其是兮兮。
所以之前想讓他們早點回來,可如今卻不想了。
除非在他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讓所有人對他刮目相看之后才行。
“我是怕萬一?!币娝洗蟛粯芬獾?,離歌只好無奈地走到桌邊坐下,打算同他好好說道說道。
不過在她剛倒了一杯水想喝的時候,手一滑杯子掉在地上碎了,“哐當”一聲嚇了她一跳。
望著地上水漬中被摔地面目非的茶杯,離歌心里的不安更加泛濫了起來。
“今日從左巷回來的時候,阿籬好像看見什么奇怪的人了?!毖劬ν孛?,她嘴里輕輕嘀咕道。
“這有什么的,她不是也把我看成壞人了嗎?”糖王倒是不以為意。
畢竟阿籬公子如今已是驚弓之鳥,逮誰禍害誰的,他可是心里明鏡似的。
“問題是她什么都沒說?!边@才是離歌最擔心的,就怕她有事瞞著她。
畢竟他們的身份她不知道,必然不會對她掏心掏肺!
“那不就結了?!碧峭醪荒蜔┑刈チ俗ヮ^發(fā)道,“大嫂你看,她對我下藥的事都跟你說了,顯然這人還沒我來的可疑,所以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可不知道為什么從左巷回來之后眼皮老是跳個不停,總感覺會發(fā)生什么大事?!彪x歌一臉擔憂。
有大事好??!一聽這話,男人眼睛一亮。
他糖王什么都不怕,就怕無聊。
如今每天跟著那家伙簡直生不如死,急需見見血好去去晦氣。
因為今日去了一趟妓院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好像壞了。
看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心動得不得了,身體卻如孩子似的始終毫無反應。
最后氣得打算去打家劫舍一番,好振奮一下精神。結果一出了妓院就踩到了狗屎,氣得他在河邊洗鞋子洗了一下午。
所以此刻望著自己腳上還在滴水的鞋就心痛的不行。
于是臭著臉道:“那是因為你心里不安,怕大哥看上兮兮。我都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