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偏不信。”
“花糖王······。”一聽這話,離歌氣得又是一聲暴喝。
同時腰上的軟鞭也甩了出去,“啪”的一聲抽在桌子上。然后桌子應聲裂成兩半,茶壺和杯子也碎了一地。
“大嫂,你這是干嘛!”糖王早在鞭子落下之前一個閃身躲開了,此刻正靠在墻上嬉皮笑臉道,“我這是夸你們恩愛,才分開幾天而已,就這般想念。”
說著,他望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搖了搖頭。一副她這這是在作孽的表情,氣得離歌差點吐血。
“你少給我貧嘴。”
她知道這時候同他講什么都沒用,畢竟喝了酒的男人最是不可理喻,于是鞭子一收打算離開。
但臨走之前,她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接下來幾日務必小心保護阿籬,千萬別出什么岔子。還有別再喝酒了,否則到時候父親問起來,小心家法伺候。”
說完,她快步離開,沒有再理會他。
“謝謝大嫂。”糖王嘴里說著謝謝,還虔誠地鞠了一躬,但是那嘴賤的模樣怎么看怎么欠揍,好在離歌走了沒瞧見,否則怕是會打起來。
女人走了,男人也緊跟著離開,屋里很快安靜了下來。
誰也沒有發現在院子里,還有一個蹲在窗外的籬落,早已將他們的對話聽進了耳朵里。
其實糖王剛才的一聲驚呼雖然很輕,但還是被她聽到了,所以一下就被認了出來。
于是她立刻朝聲音的方向瞧了一眼,正好瞧見他們匆匆離開的背影。
這兩個背影,雖然在暗夜下顯得十分模糊。
但憑感覺,她還是猜出來了。
猜想一個是“靜音”的老板娘離歌,一個可能是被她屢次下藥的流浪漢。
于是帶著幾分不解和疑惑,她很快跟著他們回了室內。
發現兩人偷摸著進了屋,于是又立刻飛奔回了院子,悄悄躲在窗外。
所以她們說的話和桌子碎裂的聲音,都進了她的耳朵。
說真的,當時聽到他們的對話,她腦子都是懵的。
直到他們走了,什么聲音都沒了,才終于有了些思考的能力。
于是將自己進入澤城的每一個細節都回憶了一遍。
終于知道為何馬兒會自己跑來這里了,原來是有人做了手腳。
她估計這馬兒應該早就被人動了手腳了,在去花花世界之前,在姮城的時候。
畢竟一次也許是巧合,多了就只能算預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