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愛,后半輩子不必在痛苦中煎熬。”這句話,腦子里反反復復都在想一件事。
他曾經有個心愛的人,他的青梅為了他的熱癥甘愿嘗盡百草,嘗遍百毒。她愛他至深,他也不曾辜負,七年來從一個溫文爾雅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冰冷的男子·······。
想到這些,她整個腦子都要炸了的,心里除了難過還有說不出的嫉妒。
雖然這事發生在很久以前,花憐影也已經故去,可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很不舒服。
畢竟任何一個活人都無法與死人媲美,尤其還是男人曾經深愛過的女子。
這樣一想,她感覺既無力又悲哀,心里比那日看見花憐嫵還要難受。
對了,還有一個花憐嫵?
想到這人,籬落驚住了,一臉疑惑地望著老人道,“那花憐嫵為何又成了大人未過門的媳婦?”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古代人都有什么毛病,姐姐妹妹都嫁一個男人,這是男人都死絕了,還是打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節奏?
“花憐影死了之后,這是秦家長輩與花家長輩們重新為皓陽定下的婚約。原定于憐嫵十八歲生日那年迎娶,結果這事拖過了一年,如今那丫頭都十九了,可皓陽似乎還未曾想好要娶她。”
其實這事韓一剛知道的時候是反對的,畢竟皓陽那時還在邊關打仗,又剛失去憐影沒多久。
只是沒想到三年后他回來聽到這個消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也就不提了。
不過如今看來,怕是那小子后悔了,而且悔得腸子都青了。
“也就是說他愛的是花憐影,鑒于愛屋及烏的緣故所以同意了與花憐嫵的婚約?”籬落悶悶不樂地下了結論,心里早已將男人為她放血的事給拋之腦后了。
“不,他愛的人是你?”老人強調。
“不,他根本不愛我。”籬落氣呼呼說完,然后往床上一撲再也不愿說話了。
因為在她看來這種沒了姐姐連妹妹都要娶的男人真的很可惡,想起來就很想打死他。
“那你知不知道這次他為何要去花家堡?”見她躺在床上又是捶被子又是撓枕頭的,韓一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