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燁,你回來了?”籬落一聲驚呼。
“眼睛瞎了嗎?”結(jié)果男人回了一句非常欠扁的話。
“糖王?”籬落驚呆了,嘴里一邊嘀咕著,一邊從秋千上跳下來。
因為這聲音分明不是那個“百變花公子”花少燁的聲音,反而是吃了炸藥的花糖王。
“怎么,你整容啦?整得跟花少燁一模一樣?”籬落如吃了興奮劑一樣跑上前去,然后上下打量起男人來。
她發(fā)現(xiàn)男人如今這身打扮還真是與花少燁如出一轍,若是不說話就更像了。
“嘁,我會長得像他?”
“整容”二字花糖王不懂什么意思,但是后面那句“整得跟花少燁一模一樣”還是聽懂了,自以為她說他倒刺的跟花少燁一樣,便冷冷懟了一句。
然后眼睛一翻,往秋千上一坐,心里忍不住嘀咕起來。
那笨蛋現(xiàn)在還在山下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天天裝神弄鬼被蘭馨姑娘追著要開膛破肚還樂得跟智障一樣。
他會長得像他?笑話。
“嘖嘖······所以你與花少燁是孿生兄弟?”籬落睜著一雙興奮的眼睛,圍著男人轉(zhuǎn)了起來。
看著沒有絡(luò)腮胡的花糖王,她新奇得不得了,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這才明白為何他說自己弱冠,而花少燁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原來他們是雙胞胎。
這要是在以前,有人跟她說他們是孿生兄弟,她一定不會相信,畢竟這兩人的外形實在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但如今看著,她卻頗為感慨。
“少在我面前提那只花孔雀,我可不想被人說成是他。”
就在籬落萬分驚奇的時候,花糖王一臉不樂意地又懟了她一句。
尤其那眼神十分兇惡,一點都沒有當(dāng)初花少燁給人的感覺。
籬落這才終于看出點兩人之間的不同來。
細瞧之下,她發(fā)現(xiàn)花糖王顯然比花少燁糙了很多,無論是皮膚還是聲音都顯得粗獷一些,而花少燁則看起來更溫文爾雅一點。
尤其給人的感覺也完全不同。
花少燁的眉眼明顯更圓滑一些,又帶著點花花公子般的風(fēng)流。而花糖王的眉眼里的戾氣則盛一些,因此更霸道也更桀驁不馴一點。
其實籬落不知道剛才一路走來幾乎所有人都在喊他三少,花糖王的肺已經(jīng)快要被氣炸了,所以此時一提到花少燁就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樣。
“那你換個發(fā)型不就得了。”見男人臉不是臉,眼睛不是眼睛的,籬落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換個發(fā)型?”一聽這話,花糖王忍不住深深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他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因為少女正板著小臉嘟著紅唇,滿身金光地站在夕陽下瞪著他。
吹彈可破的肌膚,輕輕飄動的裙擺,眉目如畫,雙瞳剪水,一嗔一怒都堪稱絕色。
尤其那一身粉衣粉裙,在灑滿曦黃的背景里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比那院子里的梅花還要賞心悅目。
花糖王心口一顫,嚇得趕緊從秋千上起來,然后背過身去道:“上來吧!我來推你。”
男人的聲音很輕,多了以前從沒有過的慌亂。
但籬落沒注意聽,而是歡快地往秋千上一坐便蕩起了雙腿。
這一整天她正缺人推她,聽到這話實在是開心。
少女欣喜的神情瞬間成了花糖王眼里獨一無二的風(fēng)景,連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快推啊!”若不是少女嬌俏的聲音催促著,他猜自己也許會轉(zhuǎn)身跑掉,如情竇初開的少年。
但他沒有,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查到了嗎?”玩歸玩,籬落可沒忘記這件重要的事。
“咳咳咳······前一段時間是書香節(jié),興城來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