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很多,綠眼的外國人也不少,所以早就離開了。反正在我下山之前就離開的差不多了,所以根本無從查起。”
花糖王故意清了清喉嚨,嘴里應著,神情卻有些恍惚,眼睛更是一刻都沒有從籬落身上移開。
尤其少女那隨風飄揚的背影、撫過他臉頰的長發、還有嘴角邊的愉悅,都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其實自從那日“笑春風”酒宴之后,花糖王就發現自己好像病了。
不,不是那日,而是在“靜音”客棧里她突然讓他陷入沉睡之后,他似乎對她生出了別樣的情愫。
耳邊總是會有那種柔柔的輕輕的安撫的聲音響起,讓他三番兩次都以為她就在他身邊。
以至于在“笑春風”的宴席上,他借著酒勁故意靠近了她,甚至破天荒的醉了。
雖然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心醉了,還是人醉了,反正后來的一整夜滿腦子都是她,甚至連夢里都是她,因此第二天一早便嚇得逃下山去了。
他以為只要遠離她就沒事了,以為自己是一時鬼迷心竅,更以為是花兮兮不在身邊的緣故,才會變得如此奇怪,可結果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承認自己曾經喜歡過花兮兮,甚至在她突然離開他之后有段時間很失落,將她做的鞋子視為珍寶。
可他卻從心底里不曾想過要為她改變,甚至還與其他女子胡亂調情,做一些男歡女愛之事來傷害她。
可如今不同,他滿腦子都是阿籬,別說去碰其他的女子,就是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甚至連這么多年來未曾想過要剃掉的胡子也剃了,為的就是想展現一個更好的全新的自己給她。
雖然這形象他并不滿意,可還是這樣做了。
哪怕明知道即便如此她也不會喜歡他,但就是無怨無悔。
“所以沒有查到?”籬落突然一臉遺憾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嚇得花糖王趕緊低下頭去,然后輕“嗯”一聲,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沒查到就沒查到吧!反正也不急?!蹦腥说姆磻h落看見了,以為是因為這個,忙安慰了一句后轉了話題。
“蘭馨和韓老頭都還好吧?”
“挺好的?!背颂焯炷弥?,像屠宰場里的屠夫一樣怪可怕的,花糖王忍不住在心里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