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不是掃把星誰信?”
被蘭胭脂這么罵,籬落憋了一路的火終于爆發了,大聲回敬道,“別人不知道太醫是怎么死的你會不知道嗎?”
“你什么意思?”被這么一問,蘭胭脂傻了。
“是你殺人滅口的對吧?就因為我這樣一說他就死了,不是你是誰?”
“你血口噴人,我見都沒見過他。”
“你沒見過不代表你家人沒見過,你敢肯定你爹或者你外·······。”
“啪·······。”籬落話沒說完,隨著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在耳邊響起,臉上一疼“翁”字瞬間成了嘴里的血腥味。
這巴掌是秦夜冕打的,下手一點也不輕,打得籬落的臉瞬間腫了起來,但她沒哭,只是紅了眼眶。
這是男人第一次打她的臉,而且下手很重,是這么多天以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哪怕剛才一路上被丟了那么多臟東西又被人言語羞辱,都沒有此時來的痛苦。
籬落怔愣著,滿眼血紅,如同眼珠子里滲出了鮮血,紅的如同院落里的燈籠。
可里面沒有亮光,如滅了燈芯的那一只,顯得尤為破碎。
“夜兒你也真是的,兩個孩子吵吵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必大動干戈。”
直到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老人的聲音,她才狠狠閉了閉眼睛將眼里的痛楚抹去。
老人穿著講究,年紀看上去與花家堡老祖宗不相上下,拄著拐杖的身體盡顯老態龍鐘,但眼神卻非常犀利,哪怕嘴里的話說得動聽可看向她的眼神卻諱莫如深,讓籬落實在喜歡不起來。
“來來來,丫頭你也別傷心,就留在這里吃完便飯再回去。”老人先是安撫了她幾句,后又轉向蘭胭脂道,“還有你這個小祖宗,叫你別惹事就是不聽,還不快去換衣服,一會吉時該過了。”
“外翁,你怎么光罵我呀!又不是我惹事。”在少女的控訴聲中,老人又拉又扯將蘭胭脂帶走了。
就這樣院子里就剩下了籬落和秦夜冕。
她本以為男人會說些什么,哪怕是一句安慰,或者一句解釋。
但沒有,他轉身走了,沒說一句話,只留下冷漠的背影在她早已經委屈的要死的心里如同扎了一刀,痛得差點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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