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開戰了,我皇兄戰敗的消息是真的嗎?”
“是·······但我相信以顧炎城的能力應該能扭轉乾坤。”
“那·······?!被h落想問南楚有派兵的可能嗎?但又問不出口,如今百姓這般厭惡她,殿下又怎敢再提此事?
想到這里她便不作聲了,而是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轉了話題,“我想回北涼,暗大人可否將出城的令牌給我?!?
“這······這個下官恐怕沒有自行決定的權利?!卑敌南鲁泽@,這才意識到殿下為何要躲著她了,顯然早已料到她會有此打算,忙再次開口,“不過公主放心,暗定然將你的話傳達給殿下,不如您先回去,要不然憐兒她們該擔心了。”
暗不得不將憐兒搬出來,就怕再這樣淋下去淋壞了身子,那受罪的可不止她一個了。
“不,你現在就去,我在這里等你答復?!被h落的牛脾氣上來了自然誰勸都沒用。
望著眼前滿臉倔強的少女,暗第一次感覺到束手無策是什么滋味,尤其在她突然眼睛一閉顯然不愿理他的前提下只能將傘往她手里一放,再將燈籠往屋檐下一掛先行離開。
傘很輕,如一朵凋零的花很快就被風給吹跑了。
籬落不想撿也不愿撿,任由暴雨在身上肆虐。
四月的春雨看似溫柔卻依然無情,滴滴落下都如同帶刺的刀,可她愿意受著,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感覺到心痛。
雨越下越大,時間就這樣在刺骨疼痛中過去······。
她本以為殿下會出現,但顯然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直到憐兒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哭著求她才終于意識到男人不會回來了,一切都變了再也回不去了。
“公主,回去吧!你這又是何苦呢?”憐兒抱著早已抖得如同篩子的籬落哇哇大哭,若不是孟了來找她,她還不知道她居然來了太子府。
再一看她額頭上的傷和臉色的巴掌印,以及冰冷的身子和烏青的嘴唇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這幾日外頭太亂,她們不敢出門,所以打算自己種些蔬菜自給自足。
因而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都沒人留意她是否在府里,直到天黑了才發現人不見了,若不是孟了來了,她興許還在府里如無頭蒼蠅似的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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