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煩話頭說一半就不說了,然而,李龜卻是無奈搖了搖頭道,“目前來說,我也不知道,只能等條件成熟了想辦法試驗看看,你只要記住,幫我保管好它就得了,最好,把這三顆琉璃珠子拆下來,單獨藏好。”
“好吧!你不說就算了,妾身替你收著便是。”裴思雨沒有追問出結果,興致不高的道。
李龜年點了點頭,在書房的桌子前坐下,裴思雨則是很體貼的幫他按起了頭。
“對了,今天安祿山往家里送了多少錢?”李龜年突然想起這茬道。
裴思雨答道,“將近五萬貫,不過被李管家親自入了賬房,您要用,只怕又得通過父親大了。”
“算了,這些錢就當是給族中各支明年的開支吧!過幾天咱們就搬回曲池坊,那邊的改造應該差不多快完成了,在那邊過冬會更舒服。”
“夫君似乎對財貨并不怎么上心,這可是將近五萬貫吶。”
按照李龜年過去的身價,一次出場,也就賺個百來貫,五萬貫,得演五百場,沒有個五年八年的時間,他只怕都掙不到。
就算現在身價翻倍的往上漲了,光靠演出和朝廷的俸祿,也要年,他才能賺這么多的錢。
可是,這么多的錢,他一句就送出去了,倒是讓裴思雨有些意外。
“在為夫看來,這也不過是小錢,今后每個月都會賺這么多,甚至更多的錢,你就習慣了。
對了,這兩天太樂署的競演項目都沒有歌藝,有三位部首做主評就可以,我想去城外,躲躲那些吐蕃人。”
“躲那些吐蕃人?夫君何必怕他們,若是他們敢在夫君面前張狂,妾身和你一起出手教訓他們便是了。”
看到一臉護夫相的裴思雨,李龜年面上一笑道,“我哪里是怕他們張狂,你夫君我在談判的時候,可是比他們狂的多了,只是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精力而已,到時候我會讓太樂署所有還未被淘汰的歌唱藝人一起過去,好好給他們排一排,練一練,另外,看看春香樓那些藝人們的學藝進度。”
“那妾身就陪你一起去看看。”
見到裴思雨這么溫柔可人的模樣,李龜年突然覺得,留在這個時代,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于找不找的到迦樓羅法身,然后穿回去,且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