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這才乖。”北月眼角掃到巧煙,復又看向美人,“嘖嘖”兩聲,“這么漂亮的臉蛋,若是被我刮花多可惜啊。”
美人眼中露出一絲驚恐。
“就是嘛,美人就應該是怯生生嬌滴滴的,為何干這么兇殘的事情呢?我是何處得罪了姑娘,說與我知道,以后定當退避三舍。”
齊北月說的誠心誠意,一臉悔恨。
好像現在被踢斷手腕和被禁錮的死死的人是她。
“唔唔唔!”放開我!
“好好,我放開你,你說與我聽。若是你不說,那我可就……”
腳尖惦著一塊碎瓷片,輕輕一挑,碎瓷輕巧的飛入手里。
三指捏著瓷片,北月輕佻的用銳利的一面勾了勾美人下巴,“我可就不憐香惜玉了。”
說話尾音帶著些許惋惜。
雖然被放開了嘴的美人顯然是被眼前這人巨大的變化嚇呆了。
這不是張曉靈!
光這一雙眼睛,看人的時候雖然帶著笑,眼神卻冷的讓人如墜冰窟。
更何況這應對,說的話,做的事。
以前的張曉靈懦弱膽小,除了哭就是哭,哪會像眼前這人一樣狠厲中透著跳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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