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月頗為無奈。
我根本不是忘事,是換了個瓤呀!
問了半晌,買都沒把,廣大夫便提筆開方子。
“小姐近時的事情記得不清楚,以前的事情卻還記得,想來頭上的傷還是很嚴重的。我先開個活血化瘀的藥吃吃看,若是繼續發展,定要到廣慈醫館去找我老師。”
北月翻個白眼,庸醫。
鹿鳴卻千恩萬謝的接了方子,繼而吩咐扶桑去買藥,然后送走了大夫。
回來時,見北月正扶額沉思。
鹿鳴關了房門,走到桌旁,給北月倒了杯水,“小姐上午吩咐我去柳府傳話,我給柳府的門房說了。”
北月抬頭,“他怎么說的?”
“門房臉色不好,說是柳家小姐身體不適,明日不能去學院了。”
北月勾唇,“只說了這些?”
“我說,我家小姐是柳小姐的同學,向來兩人是最親近的,柳小姐身體不適,我回去稟了小姐來探望。”
“你什么時候這般機靈了。他怎么說?”
鹿鳴得了北月一句夸贊,有些不好意思,“門房一聽說要去探望,便不叫我說話了,急急攆我走。”
“攆你走?”
“是啊,好生奇怪。昨晚上還好好的,今日就說病了,而且還不讓人探望。想來定是騙人的!”
北月揉著額頭,冷笑起來。
門房這般說,定然是昨晚上柳茹是的事情鬧大了。
深更半夜回府,丫頭被傷,她還那副樣子,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到柳府里人的反應了。
柳茹是的父親柳不承是是當今朝中重臣,皇后娘娘的親弟弟,而且據說兩人感情極好。
柳府高門大戶,規矩極多,就算有什么骯臟事也不會傳出來。
但是,門房既然這般反應,北月就心下明了。
她本不屑于這些手段和算計,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是齊北月。
齊北月有在京城橫著走的資本,她是鎮國大將軍的獨女,被捧在手心里的寶貝。誰敢欺負她,齊慎定會拎著他一人多高的法杖沖到人家家里去興師問罪。
況且,她自己就本事了得,誰也欺負不了她去。
而張曉靈,是個小透明,太傅大人并不關心她。
北月有點上頭,她要從這里出去,找到星符,救回齊慎,難之又難,必須從長計議。
不過她手里有極好的資源——青云學院。
想到青云學院,北月又開始上頭。
前世她十七年都不知道青云學院的大門朝哪開,如今卻成了里邊的學生。
她雖然自小跟在齊慎身邊,也是個戰斗力很強的前鋒戰士,但她走的都是野路子,沒上過學呀。
不行,她得想個法子,叫身邊人都知道她被傷了腦子,記性不行了。
不然,到青云學院不出一天,定然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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