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還喝茶慶祝了?”
北月收走了茶碗,有給她拿了個新茶碗,斟上茶,不疾不徐道“瑩啟大師這般幫忙,竟連個拜謝都不要,我該如何?”
南星抿一口茶,“你或許還不知道,她與父親是故交,以前見過的。”
這般一說,北月來了興致,“是故交?怎么認識的?”
南星放下茶碗,“我也是剛才知道的。老師說,以往,父親來昆侖看過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他每每來,都要去老師那里言謝。兩人皆是法師,也經常探討法術之類,故而很是熟稔。”
北月不由想到了花敏。
扁了扁嘴,齊慎這老東西,自己長成那副風流模樣難道不自知嗎?也不知道與女子避嫌些,真是氣人。
南星瞧著北月模樣怪異,笑問“怎么了?好似很生氣似的。”
北月湊到南星身邊,小聲道“你可是不知道,爹爹在花國惹了風流債。”
“嗯?!”南星在北月額上彈了一下,“莫要胡說,爹爹豈是你隨意編排的。”
北月捂著頭,“我哪有編排他,是真的。那女子脈脈含情,身姿羸弱,言及爹爹,那股子膜拜之意,嘖嘖嘖……”
又是被彈了一下,北月“哎呀”一聲,“齊南星,你以為我打不過你?!”
南星按住她要捏決的手,“便是她有情,待爹爹回來,自去與她糾纏,與你何干?越說越不像話了。”
“是要與她糾纏的!”北月退了兩步,離南星遠了點,“我瞧著,倒是件好事。”
若說寵辱不驚云淡風輕,這本事南星最是會了。
她神色都沒變幾分,“雖然女子襲爵在大炎國也有不少,但畢竟你我此時都不是鎮國公府真正的小姐。爹爹獨居一人多年,年紀還不算大,再添繼室著實是好事一樁。來日誕下嫡出世子,名正言順襲爵,豈不美哉。”
“是呀!”北月撫掌。
“那你便不要隨意插手,這件事自有緣法、”南星唇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北月險些忘了,這廝是會占星算命的。
北月揉了揉額頭,哼了一聲,“齊南星,你不要以為你本事大就了不起,敢隨意欺負我?”
南星又捏起手指,作勢要打。
“你你你,你再敢動手!”北月捂住額頭,“我去告訴你老師,叫她來收拾你!”
南星忍俊不禁,仰頭喝光了碗里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