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姑娘家或這或那的原因,倒是齊心的很,很是一致勸說著明歡。而她又是一朵天真無邪、善解人意的小白花,又怎么會忍心拒絕了她們的好意?這不,一堆人跟著幾個姑娘家出發(fā)了,知秋、流葉跟著明歡出府了,而月香則在她們離開之后立刻往延禧園去。
……
延禧園
葉夫人手執(zhí)白子,問:“嬌嬌出去了?”
“回夫人,珠小姐說是在賞熹樓定了個小包間,幾位小姐亦是盛情相勸,姑娘這才應了”
珠小姐?葉夫人掩嘴輕笑,“呵…”,若不是嬌嬌跟自己說了珠的諧音典故,她怕也是跟這丫頭一樣。
一旁端茶遞水的葉國公,看著葉夫人半遮面的“嬌羞”眼神一亮,悄摸著往她身邊湊。
葉夫人瞪了他一眼,但這廝的臉皮······
葉老夫人眼神倒是專注在棋盤,“可是知秋、流葉跟在姑娘身邊?”
月香屈膝行禮回話:“回老夫人,是的”
葉老夫人面上輕輕點頭,知秋流葉功夫不錯,一般的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過了一會兒,她低頭看著縱橫交錯的棋盤,心中的煩悶之感愈發(fā)的濃厚。
葉夫人他們哪里會看不出來,葉夫人放下棋子,關心問:“母親怎么了?可是坐久身子麻了?”
葉老夫人一聲長嘆,勉強笑了笑:“沒事,老毛病了,唉……每次什么盛會…什么大禮……一想到那繁瑣的事和人就心煩頭悶的”看來自己是真的老了,她心底寬慰自己,皇上和孩子們身邊明的暗的有那么多人保護著,自己瞎擔心什么。只是沒有多大的用處,心中不安沒有驅散多少,看著復雜繁瑣的棋盤竟完全提不起勁,
葉國公看母親神色不對,思緒一轉,他約莫知道母親為什么會這樣,勸慰:“母親放心,陛下許久之前就做好安排了,又有太子守在陛下身邊,這次祭祀大禮會順順利利的”
葉老夫人憂的將手捂在心口:“我知道,只是這心……”
葉夫人提議:“母親,要不我陪您去佛堂念念經,讓夫君前去護駕”,這是她們婆媳的習慣,男人們出門在外,家里人總歸是懸著一顆心,每每如此,她們三人就去佛堂祈福念經,不迷信卻是敬畏的心,若是有一絲絲護佑也是值得的
葉老婦人不忍葉國公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覺而奔波勞累,但對葉夫人的提議又很是心動,頗是猶豫:“這······”
葉國公索性站了起來,拍了拍本就妥帖無比的衣裳,“也好,左右我也閑不住,剛好去見識見識,看看熱鬧”,一來可討夫人歡心,二來可安母親的心,一舉兩得
葉老夫人假意罵道:“說什么胡話,這莊嚴的祭祀大禮哪里是什么熱鬧”,但眉眼是掩不住的笑意
“只是,這樣你會不會太累了?”,畢竟兒子難得又這般悠閑自在日子
葉國公連連擺手,這話倒不假,又不是上陣打仗,只是不能和夫人待在一塊而已,“怎么會?不過就是騎騎馬,陪圣上說說話,那兒子這就出發(fā)”
葉老夫人一咬牙,點點頭囑咐道:“好,一切小心”
“嗯,兒子省得”
看著大步闊斧的葉國公,葉老夫人心安不少,隨即又對葉夫人道:“錦娘,你還是先去多安排些人手看著點凡哥兒他們,還有嬌嬌那邊更得加派人手,那賞熹樓是什么破地方,品流復雜得很···誒~早知道就不讓嬌嬌出門了,應該一開始就將嬌嬌拘在身邊,至于那些人,直接一棍子打出去,管他什么閑言碎語,只要自己過得舒心就是”
“好……”,葉夫人見母親是真的著急心憂,嚴肅點點頭,畢竟涉及自家人安全,大不了就傳出什么功高震主,一個哥兒姐兒的隨從都趕得及圣駕之類的流言蜚語罷了。
……
若論京城最好的觀看地點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