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你——中山君魏摯!”
吳杰話音落下,滿殿嘩然。
雖然說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一次的時間就是中山君為了想辦法搞倒吳杰而弄出來的,但是像吳杰這么指名道姓稱呼中山君是“奸人”,還真的就完不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要知道,中山君可是大魏相邦啊!
就連中山君自己也都意想不到吳杰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足足過了好幾息時間才回過神來,冷聲道“吳杰,老夫看你是瘋了!”
“瘋了?”吳杰一聲冷笑,對著中山君說道“魏摯,你應該慶幸我最近的脾氣比較好,否則的話,今天的你能不能夠活著站在大殿之中,還不好說呢。”
中山君大怒,猛的推案而起,喝道“吳杰,你竟敢威脅老夫?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夠取走老夫的性命!”
吳杰哈哈大笑,道“魏摯!你只不過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靠一腦門陰謀詭計才能夠竊據大魏相邦之位,我今天就是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揭露你的真面目,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個何等陰險狡詐的小人!”
中山君伸手怒指吳杰,道“你、你、你真是反了你了!”
“反了?”吳杰盯著中山君,道“我在西河郡前線為了大魏的國土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在哪里?將士們在少梁城中拼死廝殺的時候,你這個相邦又在哪里?搞政治斗爭陷害忠良你倒是一套套的,你魏摯要是有能耐,你倒是給我出征別國,打一場勝仗回來看看啊!要我說啊,龐涓大將軍來當這個相邦,那才真正是比你夠格多了!”
一直沉默不言的龐涓聽到這里,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怪異的神色,但并沒有說話。
中山君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去看吳杰,而是轉身對著魏罃道“君候,這吳杰血口噴人構陷老臣,還請君候還老臣一個公道,否則的話老臣就只能夠辭去這相邦之位,以證明老臣自己的清白了!”
吳杰哈哈一笑,道“你這樣說話誰不會?”
說著吳杰便朝著魏罃也行一禮,十分嚴肅的說道“君候,這魏摯血口噴人構陷于臣,還請君候還臣一個公道,否則的話臣就只能夠辭去這西河郡郡守之位,以證明臣自己的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