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運氣不好些,說不定會讓野狗認(rèn)為,這是一頓很不錯的午餐,拖著去啃干凈也不一定。
綜上說來,他覺得自己聯(lián)系姜瑟是很有必要的。
兩人的臉上都掛了彩,藍燼有些同情衛(wèi)錦了。
實在是,這幅畫面,怎么看著,都是覺得張珩是優(yōu)勝的一方。他們赤手空拳當(dāng)然是最好的,因為這樣就不會有出現(xiàn)那種金屬切割皮肉的可怕聲音。
也幸好的是,張珩前面打的時候還有章法可言,到了后頭,那所有的章法已亂了套,兩人都是憑著自己的直覺打出去。
藍燼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拳頭還經(jīng)常落了空。兩人打得汗流浹背,他也看得愜意舒服。
拿東西站著的滋味實在不好受,他轉(zhuǎn)頭看了看一米遠處的大樹,施施然走了過去,挑開了大步子,他彎身登的坐下去,撐著頭看著打斗的戰(zhàn)場。
早上起得有些早,后面參加的活動也很無聊,他昨晚睡的時間也沒有往常的多,眼皮逐漸重了起來,藍燼感覺前面的人越來越模糊……
姜瑟和林植他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跑了幾圈終于尋到了張珩他們的蹤跡。
眼下那里的場面卻是讓她不知道說什么的好。
藍燼靠在樹下睡得正香,而那邊的兩個人,面目猙獰,身上或多或少有了傷,此時,他們互相拽著對方的衣服拉得老緊,躺在地上,雙目里映著對方慘不忍睹的尊容。
林植看得目瞪口呆,無意識地拍著姜瑟的背說:“哇……這也太玄幻了!姜瑟,請告訴我,這不是現(xiàn)實,這只是一場夢。我們什么都沒看到,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假的對不對?”
覃紳觀著場中兩人還在糾纏的模樣,轉(zhuǎn)而將目光投向了姜瑟。眼里那人的面上沒有露出慌張,還是如常時那般暈著云淡風(fēng)輕的笑意。
她的嘴角壓著不輕不緩的弧度,那雙大而有神的眼睛帶著睫毛翩翩起舞,表情溫和地望著那一幕。
姜瑟聽到林植的話,張嘴笑了笑,暖聲言:“不,這不是一場夢。
這是現(xiàn)實,這是再真實不過的一幕。你所見到的,就是正在發(fā)生的。就算你想用夢境來掩飾,那也是徒然。畢竟,它真的不是夢。”
林植也反應(yīng)過來,觀察著兩人的模樣,嘻嘻笑了起來。
“哈哈,喲也不想看到這個。果然跟著想的一樣,張大哥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體現(xiàn)他那陽剛的氣質(zhì)。
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班的這位衛(wèi)錦同學(xué),居然也不遜于他。還是那句話說的不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時冰山不化高高在上的仙人,這下凡之后的樣子,真讓人眼前一亮啊!”
姜瑟噗嗤笑出聲來,覃紳低低說:“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姜瑟盯著還沒有消停的兩人,輕輕嘆了口氣,聞著身邊的人:“你們說,我們要不要做點什么?難道就這樣無情地看著他們肆意妄為?要是出了事怎么辦?”
林植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話是如此說,但是我們得上去拉人。你看,從我們到這里算起,他們倆絲毫不顧我們的存在。
你說,他們到底是沒發(fā)現(xiàn)呢,還是發(fā)現(xiàn)了也懶得管我們?”
姜瑟撇嘴淡淡望著。
中午的日光濃烈起來。她的耳朵被陽光曬得有些發(fā)燙,臉也辣得難受。只有微微瞇了瞇眼,才能看清楚面前的一切。
“上吧!再鬧下去,怕真出什么是事情。”
“好嘞!”林植也順聲答著。
姜瑟瞥了一下幾米遠比睡得極好的人,漫步走了過去。腳邊的人抱著自己的口袋,臉上因為有樹枝存著,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線,只留幾絲落到了他的面容上,鍍著幾絲優(yōu)雅的星芒。
她伸腳踢了踢藍燼的鞋邊,溫聲說道:“喂,同學(xué),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