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幫助你,至于沈離,他的武功雖遠不如沈寄,但實際上他是個忠心耿耿之人,你要用最快的時間去判斷每個人的優缺點。”
“是!”季春璃響亮的應了一聲,點了點頭。
“從明日開始,沈寄要教你一些功夫,你一定要好生勤學苦練,你的底子……”蕭祁煜好像在斟酌 可以描述的詞匯,許久許久后撇唇道:“簡直太差了。”
“奴婢在家里的時候,爹爹說女孩兒家家的不需要習武。”季春璃才剛剛給開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蕭祁煜聽到這里,微瞇陰鷙的眼。
那瞳孔里黝黑的厲色讓人不寒而栗,“你爹爹已死了,逝者已矣,本王不說你爹爹的教條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但此刻有些東西你必須去學習,去揣摩,并且融會貫通。”
季春璃聽到這里,連連點頭。
每當她感覺自己和蕭祁煜的關系更上一層樓的時候,蕭祁煜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就將季春璃打下了十八層地獄。
“還有,”蕭祁煜直視著季春璃,那眼神讓季春璃心頭發憷,“你不要和二皇子走的太近了,知道了嗎?”
怎么?這個事也要管?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他是皇子,你們不會有什么結果的。”蕭祁煜也真是想起來一出就是一出,竟一句話扯到婚姻大事上去了,季春璃哭笑不得,他準備解釋,但卻好像每一個解釋的字眼都表達呢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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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煜看季春璃準備雄辯,他在等,然而季春璃蠕動了一下嘴唇,畢竟還是黯然神傷的低下了頭,看季春璃這樣,蕭祁煜才滿意極了。
“好了,多余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退下吧。”季春璃只能點點頭默默無言的離開。
但他那一句“奴才畢竟是奴才”還是嚴重的傷害到了季春璃,以至于她從翊荷居出來的路上心都感覺到痛楚。
但季春璃又在想,我為什么要疼痛?按難道這點兒閑言碎語就能刺激到我嗎?其實,現如今她家道中落了,她的的確確就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咸魚翻身的奴才啊。
就在這么胡思亂想著,季春璃卻聽到了背后的腳步聲,她急忙回頭看了看,發覺黑暗中一群人提著燈籠已朝著自己這方向走了過來。
打頭的是個太監,那太監咳嗽了一聲靠近了季春璃,“我們皇子有點兒不舒服,原本準備在太醫院找一找藥案,哪里知道之前那些都不翼而飛了,勞動您到我們宮里給瞧一瞧。”
春璃聞聲,心“咯噔”跳了一下,隨機應變道:“奴才對岐黃之術一竅不通,略微懂一點皮毛罷了,怎么能過去效勞呢?”
“哎呦,”那太監早算準了季春璃會這么說,捏著蘭花指已靠近了季春璃,他那讓人二心的臉上頓時出現了猙獰的表情,三角眼**出一股冷厲的光。
那光好像可以冰凍人,好像可以看穿人之心,“那是春璃姑娘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了,春璃姑娘能給皇上看病,就不能給皇子看病,可見是有點瞧不起人呢。”
“奴婢不敢。”
“走吧!”那太監這才笑了,季春璃不敢不從,只能跟在他背后。
剎那之間已過了無數的院落,這是季春璃第一次到蕭子焱的宮里,進入正殿后,幾個太監侍女都離開了,屋子里燈燭熒煌,寂寞的永夜剛剛給被璀璨的紅燭點燃。
“春璃到了嗎?”蕭子焱的聲音。
“奴婢在。”
“進來給我瞧病。”蕭子焱的話不多,每個字都表示出一種公事公辦的態度,季春璃并不敢進去,但卻不得不進去,硬著頭皮進入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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