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最近后院的曇花開了,那一定很美麗,所以過來看看。”蕭子焱分明在胡說八道。
“好。”蕭祁禎笑了笑。
春璃和蕭祁禎出來,蕭祁禎道:“我最近在破解棋局,有個殘局很有意思,你有沒有哦興趣和我玩一玩?”其實季春璃一點興趣都沒有,但蕭祁禎幾次三番都幫助過自己,所以于情于理季春璃都不能拒絕。
老天!
被人捏住了小尾巴的感覺可真是難受極了。春璃的一切秘密都被蕭祁禎知道了,春璃更是投鼠忌器。
“聽說您和三皇子玩兒棋子,誰輸了要被畫豬玀的?”季春璃忍俊不禁,三皇子蕭子焱如此陰鷙,她不敢想象蕭子焱被畫豬后的臉是怎么樣的。
“怎么,你想要玩兒這個?”蕭祁禎抖了一下衣袖,從里頭落入了一根類似于毛筆的東西。
之所以說是類似于,只因那東西兩頭都是圓的,接著蕭祁禎從衣袖中掏出來一個拇指大小的竹筒,搖晃了一下。
擰開一看,竟是黑漆漆的墨汁,還散發出一種桂花的香味,季春璃被驚到了,蕭祁禎的手工很是厲害,那一個兩頭都是圓筒的的確是毛筆,他做了一個完美的筆帽將毛筆的尖兒保護在了里頭。
季春璃握著那毛筆和墨盒看了看,忍俊不禁,“您可做的真好啊,也只有做皇子才能有時間做這個,要是您果真做個鶉衣百結的窮苦人,您日日還要想辦法養家糊口呢,哪里有閑工夫研究這個?”
“如果真做個販夫走卒,我家就我一人,吃多少東西是個夠?閑時間還更多呢。”蕭祁禎這么說。
聽到這里,季春璃就不知說什么好了,“但如若遇到個合適的,我倒是會考慮考慮和他在一起。”聽到這里,季春璃笑了笑。
殘局很快就擺了出來,季春璃一看,頓時腦子里嗡的一聲!老天!這什么殘局啊,這是母親經常玩兒的“亂棋二十八法”。
春璃的娘親是山明水秀的江南來的,她從小就和春璃的外祖父一起玩兒棋,三歲開始就可以和超齡之人對弈,八九歲上已很是厲害,后來娘親嫁給了爹爹后,就不怎么玩兒棋子了。
但季春璃的確想不到,蕭祁禎口中的“殘局”竟然是季春璃娘親早就傳授過的,他眼前所謂的殘局僅僅是“亂棋二十八法”之一,后面進階的更厲害,這僅僅是入門罷了。
“怎么,你見過這個?”蕭祁禎發覺季春璃眼神很古怪,問了一聲。
春璃哭笑不得,但卻不能偽裝的自己什么都會,她只能搖搖頭:“可以試一試,但如若二皇子您也輸了,您臉上要是多了一頭豬玀,皇上會不會殺我的頭?”
“我臉上生豬玀的時候多了,我日常喜歡和太監婢女打賭,連父皇也知我是放浪形骸之人,父皇怎么可能會殺你的頭?再說了,春璃。”蕭祁禎邪魅的一笑,桃花眼里洋溢出一種快樂:“你我是朋友,我還需要你。”
“也好。”
季春璃只能假裝一點都不懂,她費解極了,盯著棋盤撒謊能夠的黑白子看了看,完全是門外漢的下法,“您走這邊,奴婢就走這邊吧。”
“您走這邊,奴婢就反著來。”
“您到那邊去了,奴婢就到這邊來。”但一刻鐘后,季春璃下死了蕭祁禎,蕭祁禎看了看自己被吃掉的黑子,再看看對面看似抓耳撓腮實際上卻很氣定神閑的季春璃。
“春璃,你好厲害。”
“我贏了嗎?”季春璃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贏了,所以給本王畫一只豬玀吧。”蕭祁禎將毛筆濡墨,交給了季春璃,季春璃雖然將毛筆握住了,但卻絕對不敢在皇子臉上畫豬的,反而是在自己臉上畫了一只。
這么一來蕭祁禎不樂意了,“你這豬不好,該畫出卷尾巴,沒有尾巴的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