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蕭祁禎一面說,一面在季春璃豬玀的屁股上添了一根卷毛的尾巴。
他是愿賭服輸之人,此刻要求季春璃也畫一只豬玀給自己,春璃只能照辦,一切都弄好了,蕭祁禎握著毛筆在自己豬玀的屁股上也畫上了一只尾巴。
玩兒鬧了會兒,已夜深人靜了,季春璃告退。
遠離了蕭祁禎視線后,春璃踅到了湖邊去凈面,伸手將臉頰上的豬玀洗掉了,水面的漣漪剛剛平靜,春璃就看到了水面的倒影。
“啊!”春璃回頭一看,發覺是蕭祁煜到了,他是什么時候來的,他難不成竟在跟蹤自己嗎?
“世子!”
“會畫豬了?會聽話了?”蕭祁煜的口氣一點都不好,就差沒有用戒尺責打春璃了,春璃也知自己今晚玩兒的有點過了,但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從今日開始本王教你武功。”
“此刻嗎?”季春璃還準備回去呢,蕭祁煜點了點頭,“從基本功開始,就扎馬步吧。”蕭祁煜顯然很生氣,示范了一下給季春璃看,季春璃不敢不學,說真的,即便是蕭祁煜讓季春璃學狗叫季春璃都不敢違拗。
“那不是馬步,那是弓步!”蕭祁煜立即糾正,季春璃是個門外漢,只看別人有花團繡腿卻不知道花團繡腿里頭也有不少的門道兒,蕭祁煜看季春璃模仿能力差,有點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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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璃驀地感覺脖頸子一涼,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看到一條蛇的頭已在自己眼前晃,春璃是最怕蛇的,此刻六神無主,“啊,世子,您不要恐嚇春璃啊,春璃好好兒學就是了。”
“現在知道好好兒學了?”蕭祁煜的聲音冷冷,好像颶風席卷到了季春璃的耳洞。
這一晚季春璃做惡夢了,連夢境里都是毒蛇在騷擾自己,她是一點都高埗明白蕭祁煜了,他在高冷的時候,簡直可以冰封周邊的山川草木,但他孩子氣的時候,簡直讓人氣惱。
因了昨天晚上的懲處,第二日開始季春璃疏遠了蕭祁禎,即便是在庭院內不小心遇到了,也不過隨便行了個禮就跑。
蕭祁禎倒是好生奇怪。
一天又過去了,當晚季春璃去見蕭祁煜,蕭祁煜的庭院內多了一些武器,什么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都有,陳列在兵器架上,看起來熠熠生輝,蕭祁煜站在兵器架前。
“奴婢就學個簡單的吧。”季春璃還以為蕭祁煜丟給自己的是選擇題,結果蕭祁煜一點表情都沒有。
季春璃旁邊的沈寄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一重尷尬,“春璃,十八般武器你都要學,一年的時間你要全部融會貫通。”季春璃聽到這里,乜斜了一下蕭祁煜,這指標哪里是她季春璃一個武學門外漢能掌握的呢?
“我不成!”季春璃道。
“手!”蕭祁煜有點惱怒。
季春璃道:“我不成就不成,你就是將我手打爛了我也不成啊。”季春璃可憐楚楚的看向蕭祁煜,蕭祁煜握著戒尺準備下手,發覺季春璃眼神挑釁的盯著自己,好像完全不怕。
“你沒有選擇。”蕭祁煜冷漠道:“我對你未來還有計劃,這計劃就要從武開始,知道了嗎?”
季春璃也知自己任重道遠,她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那稚嫩的肩膀上挑起來的是娘親和姐姐的生活,自己的未來,爹爹的血海深仇,家族的榮耀和名譽。
一切的一切已不允許她絲毫有退縮。
“我知道了。”季春璃向來不怎么答應任何人任何事,然而一旦春璃答應后,就會勉力為之,她是善始善終之人。
“今晚,還從基本功開始。”蕭祁煜指了指沈寄,“就讓沈寄開始教你吧,本王靜觀其變,這要有一星半點兒的錯,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氣了。”
嫡女謀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