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早了,又有一點剛愎自用,不小心就開罪了皇上。蕭祁煜從來不走人際關系,所以在皇宮里,他特立獨行的厲害。
當初倒臺后,連一個幫助他說話的人都沒有,季春璃雖然從來沒有見過當年的蕭祁煜是什么模樣的,但現如今的蕭祁煜她算是看了個一清二楚,這個蕭祁煜是內斂的,是蘊藏了強大能量的。
這個蕭祁煜和多年前那個蕭祁煜已完全不可混為一談,姜容喜也知蕭祁煜很厲害呢,但一個被雪藏了多年的人,焉能反敗為勝?
“春璃,這個人果真能扶持的起來?”
“娘娘,春璃已為娘娘拉到了最大的一筆算籌,但此刻卻不能告訴娘娘,過段時間春璃還會為娘娘拉到第二筆算籌,娘娘不需要懷疑春璃的目的,春璃也有自己的野心,春璃可不是隨隨便便做個醫官就會滿足的啊。”季春璃緩慢道。
姜容喜看到這里,思量了起來,許久后嘆息道:“春璃,你讓本宮好生委決不下,本宮要不答應,總感覺本宮做錯了什么,本宮要答應了,也感覺做錯了什么,此刻可如何是好?”
“娘娘可靜觀其變,此刻也不要著急,奴婢會讓娘娘知道娘娘的眼光不會錯。”季春璃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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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喜聽到這里,慢吞吞點點頭。
話題到這里戛然而止,又拉到讓季春璃做女官的一事上,這事情安排起來可比較困難,最近嘉定皇帝比之前還荒唐了,他也不去翻誰的綠頭牌,如今皇上飼養了一只小羊羔,酉時后就讓高允之送了小羊羔沿著后宮到處亂走。
那小羊羔最終在哪一個宮門口吃草,嘉定皇帝就臨幸那宮里的妃嬪,為能留住這小羊羔,各宮內的女子都出盡八寶,很是弄了一些手段。
今晚,這小羊羔到底還是停在了一個宮門口,皇上滿以為是羊羔漫不經心到這里,但他哪里知道這宮門口的草內季春璃已栽種了一種叫“鬼罌”的虞美人。
那鬼罌是石蒜科,開起來就如燃燒了一片火焰似的,在坊間,這植物用來做止痛藥,更有甚者用來吃。
這植物吃多了后會產生幻覺,還會具有依賴性,因此那羊羔很快就到了這里,那高允之也感覺蹊蹺,為什么小羊羔每天都要到這宮里來?
這宮里住著一個和親公主,當然了,和親公主的身份是幾十年前的,她來的不情不愿,她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國家而心甘情愿做了犧牲品。
到東勝國后,嘉定皇帝簡直將她當做了玩具,后來這玩具再不能帶給嘉定一點點樂趣了,因此嘉定皇帝丟開了這玩具,屈指一算,已五年多嘉定皇沒有到這里來過了。
她在這也寂寂深宮里倒生活的很好,其實有沒有皇帝又能怎么樣呢?她是寧肯一輩子就這么荒涼的度過的,下午的時候季春璃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了姜容喜。
姜容喜一聽,很有點拈酸吃醋:“不如讓皇上到我宮里來,皇上也許就沒有到我們長寧宮來了,春璃,你忘記了嗎?”
季春璃語重心長道:“這一次可不是鬧著玩,之所以選中了她,奴婢紅藕面還有一系列的計劃呢,您聽一聽也就明白了。”
季春璃附耳低言,姜容喜聽了后,星眸亮了亮,現如今的季春璃可和剛剛進宮時候那個季春璃完完全全不同了,那時候姜容喜看到的季春璃是個比較剛毅木訥的,而如今姜容喜看到的季春璃卻喜歡毛遂自薦。
當她們兩人關系逐漸和睦后,季春璃任何事情的出發點似乎都以她為中心一般。
“可不會有任何失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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