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他也不會安寧,怎么樣?”
落霜收斂了邪魅的笑,慢吞吞道:“春璃,我不怕死,自我知道我貴霜帝國毀于一旦后,我活下去還有什么意思?做孓遺生物嗎?這也是我為什么不將你說出來的主要原因了,我非但不會將你說出來,我還會幫助你到達你要的高度,但你答應我的話也不要忘記。”
“落霜,我和你一般無懼無畏,我的命也不值錢,但此刻還不到我赴死的時候。”
“我明白。”落霜理解的笑了。
誰也不知道他們商量了什么,到第二日,春璃將一根鬼罌交給了皇上,嘉定皇帝從季春璃手中將鬼罌拿過來,皺眉瞅了瞅。
“是什么?剪秋蘿嗎?”
“皇上,這是鬼罌,只需要將其放在草料之內,羊就會貪吃,鬼罌的果殼放在蔬菜或者水果中,人吃了以后會致幻,服用過量甚至于會很聽話,可隨意操控,如提線木偶一般。”
“朕知道了,真好狠毒的心,但你究竟推理到沒有是誰在背后推波助瀾,這臭丫頭不會這么聰明的。”
“此事還不可操之過急,皇上,您再等一等。”季春璃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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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朕知道了。”
季春璃這邊有了一點進展,但皇上已經急不可耐了,他恨不得自己去詢問,眼看著五六天過去了,還是沒有線索。皇上本就不喜落霜,最近開始冷落她,那落霜也知她的命運是走到了盡頭。
忽然有一天,落霜求見皇上。
嘉定皇帝知落霜是要口吐真言了,親自到朝陽宮去,兩人寒暄完畢,落霜跪在了皇上面前,“皇上,落霜知錯了,落霜不該謀害您!之前您幾次三番都在詢問究竟是誰在后搖鵝毛扇,臣妾都猶豫著究竟該不該告訴您,此刻臣妾已下定決心了,將一切都告訴您。”
“好,你說吧,朕……洗耳恭聽,起來說。”皇上龍顏大悅,盯著落霜看。
落霜點點頭,她看起來很委屈,竟泫然欲泣,春璃看到這里將落霜攙扶了起來,“貴人,你慢慢兒說吧,究竟是什么人在安排這一切,您說吧。”
說!
落霜明白,自己一旦開口說了,她命運的休止符也到了,她將伴隨這個秘密永久性的消失……消失在深宮內院,消失在這個美好的世界。
季春璃……落霜的眼神凄苦,盯著季春璃看了看,春璃暗暗點點頭,發誓定會幫落霜報仇雪恨。
皇上和高允之的眼神都很期待。
然而就在此刻,門口來了一群人打頭的是幾個太監,那幾個太監眾星拱月一般簇擁了一個人進來,季春璃一回頭就看到了蕭子焱,蕭子焱看向自己的眼神多少有點難言的敵意。
蕭子焱前腳一到,蕭祁禎也到了。
兩人急忙叩拜給嘉定皇帝行禮,皇上面色不豫,好好兒的他們怎么就來了呢?
“父皇,兒臣已調查到了秘密,究竟是誰在毒害您!”蕭子焱那黑洞洞的眼死死的盯著季春璃,季春璃思想向后,她覺得自己對此事的安排稱得上天衣無縫,絕對沒有可能泄露任何蛛絲馬跡,那他是怎么樣查到的。
他的眼神很冰冷,詭異。
季春璃見過很多雙的眼睛,眼睛是反射情緒的窗口,無論是人還是動物,眼神都在支持或者反對內心的想法。她見過含情脈脈的眼,冰冷殘酷的眼,但眼前這雙眼似乎抽離了一切的情緒,那是冷漠到空洞,空洞到乏味的眼神。
而那眼又好像戈矛一般帶著鋒利。
“哦?”皇上笑著捻須,調整了一個坐姿,就如準備看大戲一般笑了笑:“如今看來,是比剛剛給還精彩了,好得很,好得很!你且說說究竟是誰在謀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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