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小腹。
嚇得姜容喜急忙后退,塑膠姐妹花的情感在這一刻坦露無遺,“我沒事兒。”應后強顏歡笑,但從應后那蒼白了的臉色去看,那疼痛一定很劇烈。
季春璃看到這里,隱隱約約想到了什么,她的心再一次被提了起來。是的,應后之所以剛剛給會幫助自己,完全是因為隨后要用到她啊。
原來她還是別人的棋子,逃不出命運那雙大手的碾壓。
“怎么樣了?”夜色中,一聲輕柔的詢問已飄入了應后的耳朵,接著是嘉定皇帝那逐漸靠近了的威猛身影,應后的手交給了皇帝,嘉定皇帝輕輕攥著,柔柔的眼已落在了應后的身上。
“感覺怎么樣?”
“疼。”一個字囊括了一切的感受,皇上其實也不怎么喜歡應后,但當初應后的母家?guī)椭约号G斬棘好不容易才有了他今時今日的江山,他之所以還讓應后身居高位并非因為應后還有什么接二連三的付出,而是為了天下悠悠之口罷了。
此刻,他看起來溫柔極了,關切道:“定是你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連朕也不小心吃到了不干凈的,此刻也趕巧了,季春璃還在呢,讓她過來為你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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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大驚小怪了,臣妾是燈草做的嗎?”皇后娘娘拒絕接受檢查,但才剛剛給起身那種不適感就四面八方的包裹住了她,她止不住干嘔了一聲。
看到這里,皇上是真的擔心了,急忙示意春璃去看,季春璃叫了一聲苦,真是糟糕透頂,又要與虎謀皮了。
“娘娘,讓臣下為您瞧一瞧?”季春璃款步靠近,應后看季春璃已經(jīng)走到身邊,柔媚的視線內(nèi)閃過一抹復雜之光,“那就給本宮看看,大概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只是腹痛。”
“檢查過就知道了。”皇上側(cè)眸看看高允之,那高允之已不動聲色將驛站浸了酒水的錦帕遞了過來,嘉定皇帝握著錦帕小心謹慎的擦拭了手掌心,將錦帕依舊還送到了高允之手中。
老天!
這才哪里到哪里啊,就大難臨頭各自飛了,季春璃將嘉定皇帝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當看到嘉定皇帝這模樣兒的時候,不禁嗤笑了一下,因沒有枕,春璃將應后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在她伸手為應后聽脈的時候,仔細看看了看應后的肌膚,那是新生兒一般具有彈性的肌膚,皇上啊皇上,這樣一具未經(jīng)老化的軀體,您老人家就果真一點都看不出來問題嗎?眼前人可不是三十歲年齡應該有的模樣兒啊。
春璃一面胡思亂想,一面認真聽脈,頓時表情變了變,果然不出所料,果然不出所料啊!
“回吾皇!”季春璃幾乎有點焦急,跪在地上宣布道:“不是病,是喜呢,娘娘身懷六甲了。”
季春璃這邊一說,眾人神態(tài)各異,蕭祁禎的眼神比剛剛給還憂傷還惆悵了,蕭子焱呢,已胸有城府的笑了,這孩子就是他的。
嘉定皇帝遲疑了片刻,深吸一口氣后,笑弧打開了法令紋,“朕又要做父親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春璃,你且看不會錯?”
“斷不會錯,喜脈是入門知識,人人都會的。”春璃洋溢著一個熱情的微笑。
“好,好,真好啊。”皇上不疑有他,湊近了皇后,“皇后,我們有孩子了,我們終于有孩子了。”
應后這多年來參與過不少明爭暗斗,她給人下毒過,也被人下毒過,一來二去身體就不好了,懷孕后不是小產(chǎn)就是滑掉,更有甚者,胎死腹中,已經(jīng)多年了應后連一個孩子都沒有誕育,此刻終于再一次懷孕了,嘉定皇帝怎么能不開心呢?
嫡女謀妃:絕色醫(y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