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不再動作了。
“你要做什么?”
“告訴我你是誰安排來的?你是皇上的人?容妃的人?蕭祁煜的人?再不然……”蕭子焱逐漸湊近,冰冷的聲好像銳利的刀一般落在了季春璃的耳上,“你就是……蕭祁禎的人了,是也不是?”
季春璃的身份實在是值得玩味的命題,很明顯,她是過年后才進入帝京的,但如今七月多,才半年不到的時間季春璃已左右逢源,如魚得水。
一個再怎么長袖善舞之人也不可能怎么快就這么容易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因此,蕭子焱感覺奇怪極了,到底弄不明白季春璃究竟是何許人也?
“你殺了我,”春璃緩慢起身,鎮定自若,“不就知道了?誰找你算賬我就是誰的人。”
“你!”
如若說蕭子焱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人痛不欲生,那么季春璃就有一百零一種辦法可以讓人瞬間抓狂,蕭子焱之所以不敢殺她,其實也投鼠忌器,知道了這個點兒,春璃當即“小人得志”。
“三皇子千辛萬苦引誘春璃到這里,不會僅僅是想要聊一聊吧,”季春璃巧笑倩兮,當她拿捏到了主動權后,頓時什么都不怕了,“春璃是個女子,能有我季春璃的今日,我某些功夫還是很厲害的,其實春璃一從看到三皇子開始就想投懷送抱了,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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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欲取姑予!
三皇子覬覦她已許久了,春璃知,與其自己回避倒不如直面,你不是喜歡亂來嗎?不如我就亂來一把,看你怎么樣?
春璃一行色瞇瞇的說一行竟寬衣解帶竟要脫自己的衣裳,那三皇子看到這里怎么可能不怕?他惶悚極了,連忙后退。
看到三皇子后退,季春璃步步緊逼,咄咄逼人。
“三皇子也日日在花叢中流連忘返,春璃能和三皇子……真是三生有幸呢,來吧,此間幕天席地鳥語花香,是個好地方。”聽季春璃的話下流了,蕭子焱惡心的干噦了一下,急忙后退。
“你給我起開。”
蕭子焱動怒了,準備推季春璃,季春璃可知蕭子焱呢排山倒海的力量,不等蕭子焱的手打出,已踉蹌了一下自顧自跌倒在了地上。
看季春璃這模樣,蕭子焱垂眸道:“快起來,穿好你的衣裳,如今讓人看到可怎么好?”
“是,是?!贝毫вy而上,竟輕而易舉就解決了難題。二人都沉默了,許久后還是蕭子焱啟唇:“不管你是誰的人,你也要幫我?!?
“爭奪皇位嗎?”季春璃一針見血,含蓄的話離題萬里的表達在她這里不存在。蕭子焱想不到季春璃一個小丫頭竟輕而易舉就鬧明白了自己的心,不免咳嗽了一聲。
“是!”
“要我幫你做什么?”
“皇后懷孕了,這孩子不能要!這孩子是在蕭祁禎請安的時候不小心弄掉的,記住了?”老天,這言外之意是要自己去導演鬧劇了,季春璃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蕭祁禎那張臉。
他是個正人君子,是個與世無爭之人,但想要在這皇宮內生活的一干二凈獨善其身,這怎么可能?
季春璃為蕭祁禎捏了一把冷汗,蕭子焱已口若懸河繼續說下去:“其實皇上未必真正就看中了蕭祁禎,二哥遠不如世子,二哥日日做木器,他還以為父皇不知道呢,父皇可一清二楚。”
其實,放在之前季春璃不了解蕭祁禎的時候,她也會以為蕭祁禎是一個玩物喪志之人,但隨著自己了解和認知的升級,季春璃發現,蕭祁禎是一個知人之智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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