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容喜忸怩不安的起身。
她看看左近,對奚奴說了一句什么,那奚姑轉身朝著御座去了,此刻皇后自然明白奚姑的意思,她是早想托里蕭子焱的了,大概也從季春璃那蠕動的嘴角猜測出了什么秘密。
“皇上。”皇后湊近嘉定皇帝說了一句什么,嘉定皇帝聞聲,將耳朵交給了皇后,皇后說了一句驚天地的話,嘉定皇帝思忖了許久。
“看來,也的確是為難你們了,但諸位也不好灰心喪氣,畢竟這木盒原本就不好解,本太子的意思,如若誰能打開就送夜明珠給誰呢?哎,真是遺憾極了,遺憾啊!”他故意響亮的嘆息。
此刻,嘉定皇帝握著的拳頭逐漸松開,對高允之道:“去翊荷居看看蕭祁煜在做什么,如若他情愿過來助陣,讓他來殺一殺這太子爺的威風。”
“皇上,這……”話說,高允之已多年沒有到翊荷居去了,生活在翊荷居的蕭祁煜似乎早是被皇族遺忘了的對象,聽皇上這么一說,連首席太監高允之似乎都感覺欠妥。
“快去!”嘉定皇帝也是好面子的人,此時此刻焉能眼睜睜看著人家謔而不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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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煜在翊荷居看書,不看春秋左傳看的不外乎是一本讓人捧腹大笑的秋水,此刻高允之急匆匆到了,一腳進入了翊荷居。
主人很不滿,眼神冷淡極了,轉身就要到內室去,那高允之急忙單膝跪地:“世子爺,皇上有請。”
“父皇有請,什么事情?”蕭祁煜咳嗽了一聲,先示弱再說。
“那舒洱沄到了,此刻在水綠南薰殿和幾個皇子玩兒游戲呢,拿出來了一個七竅玲瓏的木盒子,非說那木盒子里頭有什么夜明珠,老奴看那是個噱頭,那木盒子里頭什么都沒有,但大家不能打開。”
此刻高允之也不敢撒謊,只能盡可能將真正的一切都說了,蕭祁煜聽到這里,逐漸露出個笑弧,“所以呢?”
“所以,皇上要您過去。”
“誰推薦的我?”蕭祁煜不著急立即就走,甚至于朝著反方向而去,此刻取舍都在方寸之間,那高允之看蕭祁煜沒有前去的意思,焦躁極了。
“哎呦,我的爺,您疼一疼奴才啊,奴才要請不過去您,奴才這項上人頭可要不要?”高允之顯然有點恐懼。
蕭祁煜指了指門口,“我是皇子,你是奴才,有你這樣見我的?”蕭祁煜玩世不恭的笑了,那高允之做小伏低習慣了,被這一搶白,嘴角上的肌肉跳了跳,頓時明白了什么。
此刻只要能請動蕭祁煜出山,大概讓他做什么他都會去做的,因此高允之已笑了笑,雙膝跪地。
“這就……”蕭祁煜湊近高允之,“夠了嗎?”那高允之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還要做什么,急忙求助的看向福生。
福生偷偷摸摸指了指門口,這哪里是禮賢下士的態度啊,如若皇上果真邀請世子,那也該隆重點兒,高允之從福生的暗示中頓悟了什么,急忙起身率領了一群人跪在了門口。
且好生三顧茅廬,鬼知蕭祁煜能不能解開那木盒子,如若不能以后交鋒的機會可多了去了,這是皇上讓他做的勾當,一旦做錯了后果不堪設想,此刻高允之也不敢考慮太多。
看高允之已如此,蕭祁煜才滿意了不少,福生為蕭祁煜披上了一件披風,上肩輿后,眾人浩浩蕩蕩朝著水綠南薰殿去了。
福生跟在背后,他老眼昏花,是的,他哭了。
“什么人舉薦讓本王過去試一試?”
“回王爺,季女官季春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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