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綠蘿在壓榨紫藤,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奴仆之間會有這么多的怨恨。
春璃靠近綠蘿,發覺綠蘿在捶打自己的衣裳,聲音很大,不像是洗衣服好像是在泄憤,春璃靠近跺跺腳。
“做什么?”綠蘿冷笑,握著的棒槌舉起來似乎隨時可能落在季春璃的后背上,季春璃冷道:“就是看看你?!?
“沒什么好看的,不如多看看他們,免得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剛剛給那半塊月餅被魚兒吃了,此刻幾條魚兒已翻起來了白肚皮,只可惜季春璃沒有看到。
翌日,朝堂上聊了三件事。這些事還都是季春璃去給應后請脈時候應后說給季春璃的,第一件事和親一事,第二件事秋圍,第三件事秋闈。
這都是朝廷重中之重的事,和親可保證幾年內杜絕兵燹,而東勝國必須和南瞻國做敦親睦鄰。
秋圍是皇家的活動,一來是殺豺狼虎豹,二來是檢驗皇室成員的技能。至于秋闈,這是選拔人才的唯一途徑,我朝尚且停留在科舉制荼毒的主要階段。
應后將事情說了后,春璃卻不發言,應后催促道:“春璃,時勢造英雄,如今是本宮大展拳腳的時候了,你且說說本宮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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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親乃重中之重,皇上自不會聽深宮婦人的話?!奔敬毫У溃馑家阎卑诇\顯,提醒應后不要做無所謂的建議與斗爭,非但不會有什么效果,搞不好還適得其反。
應后聞聲黯然神傷,其實她是想要參與和親這事的。
“這秋圍,大家都瞅準了這個機會,世子鋒芒畢露一定有人要殺他,我們可以來反殺,殺了蕭子焱!”季春璃竟說出了這么大逆不道的話,應后聽到這里,急切道:“怎么殺,如何下手呢?”
“我安排吧,屆時一旦有了錯漏也和娘娘您沒有關系?!贝毫Э戳丝磻蟮亩亲?,應后被這眼神感動了,擦拭了一下眼角撲簌簌的淚。
“季春璃,你讓我想起來當年的季勝平,如若不是……他也不會……”究竟關于爹爹被謀害的背后還有多少秘密呢?季春璃特別想知道,然應后三緘其口,僅僅是適可而止的一句話。
春璃想問,但又不能去問,有的問題問的太多反為不美,畢竟她也姓季,季勝平也姓季,過于瓜田李下。
“秋闈是選拔人才的時候,娘娘,那時候您要擦亮眼睛多提拔幾個人,那些人未必有用,但卻一聽要聽娘娘的話。”
是!
能讓他們“為我所用”才是第一。
春璃聊到這里,聽外面報說公主到了,知是舒爾雅來了,暗罵一句“真不是冤家不對頭怎么在哪里都能狹路相逢?”春璃準備從后院離開,但那舒爾雅已急如星火一般到了,說真的,就如早知季春璃在此間而特別追過來似的。
此刻避無可避退無可退,她只能過去行禮問好,那舒爾雅嘴角噙著一抹陰鷙的冷笑,眸色一黯,陰陽怪氣道:“季女官也在呢?倒是來的不巧了?!?
季春璃咬碎銀牙,壓抑著扶搖直上的怒火,她只感覺五臟六腑都被一把大火給摧枯拉朽燃燒了,但應后卻輕咳了一聲斜睨了一下春璃,那眼神是溫和的,帶著點兒規勸的意思,春璃從那眼神洞悉了應后之心。
她不外乎在提醒她來日方長罷了。
春璃只能做小伏低。
“母后!”舒爾雅冷不防一聲母后叫的應后一頭霧水,春璃更是丈二和尚一般,愣怔了須臾,只見那舒爾雅輕移蓮步已湊近應后,她從仆從手中接過一個錦盒,小心翼翼的打開,亮寶一般柔聲道:“母后,這是兒臣送給您的禮物,給幼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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