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為什么就不能考取科舉呢,女子也是人啊!”春璃這句話才說完就后悔了,在東勝國向來人們是不怎么看中女子的,在男人的眼睛里,女人要做的事無非是相夫教子云云,其余的一切可有可無。
她們只需要將家里雞毛蒜皮的事情鞏固好就成了,壓根就不能在朝為官,但季春璃是個例外。
而春璃也感受到了,一個女子做官可比一個男子做官更艱難困苦,輿論首先是不支持的,接著就是大家的認可度了。
春璃滿以為自己這么一說大家會反對,但想不到不少的男人立即支持起來。
“是啊,為什么女子就不能考取功名呢,我們也應該設立一個女科啊。”
“女孩兒心思敏捷而細膩,大的事情未必能做,但小事情一定處理的比我們男人家做的好多了。”另外一個人添枝加葉。
“我們男人都是大老粗,有的事女孩兒未必就不能,就讓女孩兒去做有何不可呢?”支持季春璃的人越來越多了。
春璃感動極了,他們認可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看法與意見,實際上他們同時認可的也是自己啊。
“好,此事我就為民請命,保證三天之內落實下來。”
眾人聽到這里,眉飛色舞。
一會兒后丁大人到了,再一會兒后,沈寄已捧著一張紙到了,“殿下,這里頭就是三年前丁顯丁大人高中的試卷了,您過目。”
“不著急。”蕭祁煜不著急打開,問鄭邱意快完了嗎?那鄭邱意已寫好了,丟開了毛筆起身對著蕭祁煜弓腰行了個禮。
“好。”
蕭祁煜起身,同時示意鄭邱意也起身。
那鄭邱意已起身,眾人的視線落在了蕭祁煜的身上,蕭祁煜握著丁顯的考卷打開來給眾人看,而同時讓沈寄也將她的考卷拿了出來,離得近的已驚訝,“哎呦,何止是筆墨一模一樣,連涂抹的地方都一樣啊,可見這的確是鄭邱意嘔心瀝血的東西。”
此刻蕭祁煜已靠近了丁顯,那丁大人惶恐不寧,嚇得屁滾尿流,他安安分分做了三年的小官,此刻終于見到了蕭祁煜。
之前聽說蕭祁煜是諸位皇子里最微不足道的,但如今看來,是大家對蕭祁煜完全不理解。
“丁顯,三年前你高中,那時節插花游街瓊林宴上何等樣風光,你可不要告訴本王你忘記了自己考題是什么了,你又寫了什么內容,這“何以平胡”的文章,你且做出來,如若和這個上面的一樣,算本王糊涂了本王給你賠禮道歉。”
“如若寫出的東西和這個上面驢唇不對馬嘴,是你們糊涂了,該……殺!”蕭祁煜回身,慵懶好像貓兒,一屁股坐在了金交椅上。
空氣頓時都仿佛被冰封住了,那丁顯硬著頭皮在眾目睽睽之下靠近了桌子,握著毛筆寫起來,冥思苦想了許久,但卻寫不出個所以然。
大概過了一刻鐘,丁顯寫的東西送了過來。
蕭祁煜看了看交給了季春璃,季春璃握著和其余兩份兒考卷一看,別說內容大相徑庭了,連書法都完全不同。
那鄭邱意的蠅頭小楷寫的標準極了,一筆一劃都恰到好處,至于丁顯,他的字猶如幼童剛剛給學習的一般,眾人看到這里都罵了起來。
“該殺,按理說這里是貢院,殺人總不吉利。”蕭祁煜這么說,在季春璃聽來,既然不吉利那么應該不會下手了。
但哪里知道,蕭祁煜下一句話竟是:“只可惜本王不是循規蹈矩之人,吉利不吉利是次要的,本王非要這么做。”
“沈寄,殺頭。”蕭祁煜涼聲道。
眾人做夢都想不到蕭祁煜竟冒天下之大不韙在貢院門口殺人了,那丁顯當即嚇壞了,六神無主跪在了地上,他哭哭啼啼,涕淚滂沱。
一股子酣暢淋漓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