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我沒有聽錯吧,我的季女官,你竟要帶一個男子到皇宮里去?還是這么個眉清目秀的男子,這要出什么問題誰擔的起責任?”
“我不去就罷了,你鬧什么?前一個路口放我下去。”
“哈,你已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此刻說走就走嗎?真豈有此理!”原來綠蘿也是個無理取鬧之人。
葉海勇當天晚上被春璃帶到了皇宮,在春璃的醫(yī)館內,春璃為葉海勇治了傷口,綠蘿瞅著葉海勇看了看,竟春心萌動了,她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帥氣的男子。
在面對葉海勇的時候,綠蘿的聲音似乎都變得輕柔了,做事都賢妻良母了不少。
紫藤卻嚇到了,“我的好大人,您怎么收留了一個男人啊?”
“男人?”季春璃可不想讓此事外泄,尤其是紫藤,不知道怎么搞的雖然季春璃還留用了紫藤,但對紫藤畢竟不怎么放心。
尤其是上一次紫藤半夜三更竟去試穿雀金裘了,這說明紫藤依舊不能擺脫虛榮的本性,而一旦一個女子愛慕虛榮,同時那也將是這女子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魔咒。
“此人是王振那邊的太監(jiān),可不是什么男人,你退下,這里沒有你事。”那紫藤并不著急離開,還絮聒:“季大人今天一天都沒有回來,只怕肚子餓了,奴婢為您準備了打鹵面過來,您好歹也吃一口。”
“要你退下就退下,怎么那么多事呢?”春璃那邊雖然沒有開口,但綠蘿這邊卻忍不住訓誡了一句,紫藤是最怕綠蘿的,吃綠蘿這一嚇,閃身就走。
真是逃離的比兔子還快。
黑暗中有一雙飽經(jīng)滄桑的眼睛盯著這一切,連翹。
黑暗中,還有另外一雙陰狠但富有情感的眼睛,王振。
“皇后娘娘,在想什么?”王振原來早識破了連翹的身份。
“剛剛給王公公在想什么,本宮就在想什么!但此刻本宮卻在想用什么手段除了你,以免王公公胡說八道。”
“都是一條繩索上的螞蚱,命若琴弦一般,小人怎么敢為難娘娘您,更何況娘娘您……”王振湊近了連翹,沒有人知道她說了一句什么,但頓時她的臉色發(fā)生了變化,蒼白蒼白。
“娘娘放心好了,女官也知娘娘是好心,所以并不會將娘娘您怎么樣的,這秘密也將不再是什么秘密。”王振皮笑肉不笑。
此刻綠蘿幫春璃打點,一小會已包好了葉海勇的傷口,綠蘿倒是和葉海勇惺惺惜惺惺,問了不少問題,那葉海勇因初來乍到唯恐會給春璃帶來危險,也怕自己不實話實說給讓春璃懷疑自己的目的,因此知無不言。
據(jù)葉海勇說,他的小妹是個知書識禮之人,小妹某天出門去玩兒被某人綁架了,那人覬覦小妹的美色后來先某后殺。
他葉海勇是個習武之人,怎么可能放過兇手?因此有了**兇手的意思,在季春璃這里,她是徹徹底底冷眼旁觀。
而綠蘿就不同了,綠蘿冷漠道:“你為何不將他一家人都殺了呢?那一家人都好不到哪里去。”
“家里人也未必知道他這一檔子事,后來,”葉海勇繼續(xù)講述,“我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人口口聲聲用三爺來威脅我,意思我如若非要鬧下去,飛來橫禍就到了,起初我哪里知道三爺是什么嘴臉貨色?”
那人竹筒倒豆子說的很精彩很肆無忌憚,但話題進行到這里卻似乎不敢說了,亦或者說也不是不敢說了,而是不情愿繼續(xù)表達了,她似乎懼怕什么。
春璃看那人這表情,不禁微微一笑,“你說就好,那三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這么厲害嗎?”
“那三爺。”葉海勇遲疑了許久終于還是將三爺?shù)恼婷麑嵭战o說了出來,“其實三爺就是蕭子焱,他是三殿下的人,我果真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